可真是一個大難題!”
老斑鳩不愧為老斑鳩,他這話一出口,直接讓顏白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太像了,實在太像了,簡直可以說一模一樣!
紇幹承基同樣如此。
雖沒有見到梁敬真本人,但此話一出口,此刻的他已經來不及分辨是真還是假,他的心早都亂了。
從出門開始,再到從西邊走到東邊,再到罐子的出現,最後再到這裡。
這一切都是佈局好的,紇幹承基根本就沒有喘息的機會。
如今第一句就是拿紇幹承基的妻兒給他下猛藥。
如果他是個正常的人,這個時候的他如果還能保持理智思考並且發現端倪,顏白覺得紇幹承基可以稱之為神人,可惜他不是。
透過裴行儉的打探,紇幹承基很在乎自己的妻兒,很在乎自己這來之不易的東宮護衛的這個身份。
所以,
哪怕已經一年多沒有見到過樑敬真了,可當梁敬真那熟悉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來的時候,紇幹承基不由得渾身一顫。
只見紇幹承基突然跪倒在地:“紇幹承基愧對先生,孩子無辜,請先生責罰我!”
李承乾嘆了口氣,李恪則是滿臉驚駭地看著顏白。
這時候只聽老斑鳩幽幽道:“太慢了!太令我失望了!”
“先生,我本都已經做好了一切,原本想著在馬磴子上做手腳,可太子從不騎馬,就算出行也是馬車或者是步攆,我……我……”
李承乾驚駭地看著顏白,看著眾人看著自己的眼神,顏白覺得自己好像解釋不清楚了,這腳的事兒怎麼跟他扯上了關係?
難不成歷史上就是這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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