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點頭:
“皇叔裡面請吧,七叔也在,都是許久沒見,聽我把這個事情好好地說一說,說到底是我孟浪了,可一步錯,步步錯,等我發覺的時候已經……”
李元嘉聞言擺擺手,插話道:
“太子不必多說,這是咱們傢俬事兒,不用說太多,走走,咱們一起進去,我倒是要看看七兄送給太子的禮物到底有什麼魔力,我正巧也想問問七兄到底安得什麼心?”
一句私事,讓李承乾鬆了口氣。
李恪見李晦把宮門關上,心裡瞬間有了決斷,見花壇邊的翠綠竹棍很是順手,就勢就拔起了一個,揮舞了一番,格外地順手。
李恪拎著棍子跟著李承乾走入了殿內,自然也看到了稱心。
話說回來這個稱心是長得是真的好看,李恪雖然早有準備但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怪不得太子會上心,如此姿色的確有讓人上心的資本。
李恪沉思了一會兒,他得想好自己該怎麼說,這是自己的兄長,是太子,也是人。
如果說得過於直白,可能會適得其反,宜壽侯常說青春期的孩子主打叛逆,主打逆反,一問什麼是青春期,他又不說話。
害得自己已經翻了數十本書,也沒有找到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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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著顏侯說過的話都是有道理的,李恪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自然些,於是輕聲道:
“早間去給父皇和母后請安了,父皇和母后心情不錯,他們肯定也知道這個事,但什麼都沒有說,想必是相信你能處理好。”
李承乾露出一絲苦笑,低聲道:“騎虎難下,七皇叔說給我帶了一個禮物,讓我看看。
我開始並不知道是什麼,說實話,等看到後的確有些心猿意馬,但並沒醜事發生,可誰料想錯過課程的時間,這,唉……”
李恪笑了笑,湊到李承乾耳邊輕聲道:“太子,這事兒很簡單,這事兒出在七皇叔身上,結果自然也在七皇叔身上。
禮物太貴重,看一眼足夠了,他是長輩,按理來說是咱們得先孝敬他,咱們自然是接受不起,還回去就是了,還不晚。”
李承乾福至心靈,不由得瞥了一眼李元昌,輕聲道:“這樣是不是……”
李恪擺擺手:“沒有什麼是不是,也不用不好意思,剩下的交給臣弟和慧炬來做就行。
您是儲君,今後更是一國之君,正如顏侯說的那樣,等你今後坐上那個位置,你需要拒絕得更多……”
李承乾點了點頭。
李恪知道太子有了決斷,站起身看著李元昌笑道:
“久聞七皇叔字寫得好,武藝也不錯,侄兒一直想討教,前日聽聞皇叔回到了長安,侄兒快馬從仙遊回到長安,今日正好,想和七皇叔討教幾招。”
說著李恪掃視眾人:“諸位都在,做個見證,我要真是被七皇叔打了,傷了,那是我李恪技不如人。
還有啊,這是家事兒,今兒這事兒誰要傳了出去,那就是擅自傳播宮內是非,到時候宗人寺來找你問罪,可就別怪我提前沒有把話說清楚。”
李晦聞言鄭重地拱拱手,看著王鶴年道:
“蜀王說得在理,這是咱們皇家的私事兒,這要傳出了些不好聽的,我河間郡王也不願意,來人啊,去把東宮的宮門關上,閒雜人等迴避。”
李元昌哪裡敢跟李恪打,搖搖頭:“那個…那個改日吧!”
“好!”李恪猛的一聲大喝:“皇叔說了,擇日不如撞日,那就是今日,請……”
一句請,李恪就已經衝了出去,手裡的竹棍啪的一聲打在李元昌的屁股上。
李元昌如同被蜜蜂蜇了一樣猛地一哆嗦,拔腿就跑,李恪已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