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我已經三年沒升官了,這個機會給我,回去我請大家吃酒!”
程懷默冷哼一聲:“放屁,我難道買不起酒來吃麼?墨色送的年禮,這些年我家老爺子都存著呢,足足一酒庫呢,讓我來!”
見眾人都在請戰,李恪忽然開口道:
“我說一句吧,其實從知道有淵氏家族出現後,我們全部人都想多了,我們都想一口吃的大的,都想給高句麗來一劑猛藥。”
說著李恪伸出了手掌:“可大家別忘了,不算府兵,我們只有五千正規軍,而且書院的一百精英學子也在裡面。
死一個就少一個,不會再有任何人補充進來,而且我們的任務是釘死在這裡,防止高句麗藉著那邊的戰火出兵南下。”
李恪掃了一眼眾人,繼續道:
“所以,我的意思是我們不分兵,等在這裡就行,目前看來敵軍勢大,他們會一擁而上也說不準。”
李恪的話讓眾人心中一震,前些日子輕鬆的滅掉五千人讓眾人忽視了此行的目的,都有些上頭,以為仗著火器之利可以暢行無阻。
今日李恪一語驚醒夢中人,這裡還有皇子、書院學子,這要出了意外,那就是大意外,眾人浮躁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了下來。
顏白也收起自己浮躁的心思,深深吸了一口氣一錘定音,輕聲道:
,!
“李恪說的對,高句麗遲早是要打的,但不是我們這五千人要做的事情,我們的任務是佔著這個地方,作為我軍以後的補給基地。”
計劃趕不上變化,就在顏白等人還在遺憾不能分兵圍剿,正在商議如何讓敵軍離的更近時……
營地突然響起了急促的鼓聲,五里之外的敵人開始朝著營地這邊襲來,一邊走,一邊大聲吼叫,聲音很大。
聽又聽不懂,學又學不會,看著很有威勢。
當他們來到距離軍營三里處停住了腳步,而顏白這邊依舊沒有出兵的跡象,導致他們的吼叫聲就更大了。
大肥和布隆穿了一身猙獰的鐵甲,拿著陌刀,開始走到大纛前,兩人的任務很簡單,就是護住大纛不倒。
鹿入林焦急的在王鶴年身邊走來走去,要打仗了,可他卻被這個小老頭給困死在了這裡,他看著老神自在的王鶴年。
他恨不得把王鶴年一棒子敲暈過去。
這樣,他就能上戰場了。
打完吐谷渾他是策勳三轉的飛騎尉,就差了七十三個耳朵,他就是四轉的驍騎尉了,正六品的武勳啊。
正六品,他的子嗣今後就能蒙蔭入仕了。
書院學子劉遠開和徐永良在鼓聲響起了那一刻就聚齊了自己這一伍的十個人,有了上次殺敵的經驗。
這一次兩個伍長都很淡然。
獨孤漸明被替換下來了,這一次他主動要求去當輔兵。
校尉薛之劫自然是同意,衝鋒其實就是那麼一下子的事情,跟著隊伍鑿陣就行,輔兵其實才最磨鍊心性的。
因為,輔兵要敲死那些沒死透的敵人。
比上戰場可刺激多了,殘忍多了。
雪深半尺,路面鬆軟,當以步戰為主,對面也不是傻子,一看唐軍營地四周的坑坑窪窪的雪坑就知道這裡一定密佈陷馬坑。
淵蓋蘇文看了一眼奚人酋長俟斤,俟斤知道是要自己的族人去試探深淺了,深吸了一口氣,大聲道:
“盾兵掩護,弓手近百步,拋射!”
當一群奚人舉著弓箭在盾兵的掩護下朝著營地衝來的時候,蘇定方對著傳信兵大聲道:“舉盾!”
十個傳信兵頓時大吼道:“軍令,先鋒軍舉盾!”
片刻之後,顏白這邊已經能夠清楚的看到奚人那猙獰的面孔了,隨後,大片的箭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