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胸口,說道:
“你這人做生意不厚道,得學學你們領頭的,胸圍子解開點,腰身下得低一些,媚態多一些,你們啊,咋都沒有學到你們領頭的精髓呢?
唉,操心!”
李晦朝著顏白賤兮兮地碰了碰顏白的肩膀,笑了笑:“萬一被看中了,以後就不用受這風吹日曬之苦了!”
如果是唐人小娘子,李晦要是敢說這虎狼之詞,如果不湊巧,被那些學子聽到了,不說國法會怎麼樣,一個好色之徒的名聲是跑不了了。
如果小娘子家裡阿耶阿孃是個火辣性子,一頭撞在河間郡王府前的臺階上,李晦這輩子最好的結果就是找匠人給他做一輛輪車。
那些以氣節著稱的御史要是知道了這回事兒,高興得幾天都睡不著,大治已經來臨,此時正是他們施展抱負的好時刻。
如此機會,又怎麼會放過?
可眼前的賣酒的小娘子卻是一個開得起玩笑的,她聞言笑道:“如果市令願意可憐我們這些下人,又有何不可呢?”
說罷,揹著手作勢就要解開身後的那個繩結。
李晦嘿嘿一笑:“已經買了十桶了,反正不會再買了,其實我更喜歡仙遊酒,不過,你要是願意,我看看也無妨!”
賣酒的小娘子笑了笑,朝著李晦拋了一個曖昧的眼神:“下次葡萄酒喝完了市令一定要找我,小的學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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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一定要讓市令好生看一看,看看哪兒沒做好,還請市令指點一二!!”
李晦沒有想到自己也有詞窮的一天,見她們轉身就要離開,李晦又是嘿嘿一笑:
“告訴一個秘密,我身邊的這位是顏侯顏縣令,他是讀書人,性子軟,早間你要是早點把胸圍子解開說不定這單生意都成了!”
見賣酒小娘子不可置信的模樣,李晦扳回一局,發出很大的笑聲,拉著顏白朝著市令署走去。
李晦在外人眼裡是個悶悶的不愛說話的性子,可如果跟他熟了,也恰巧說到了男女之事那就不得了了。
他在休息的那幾日,河間郡王特意去了禮部,找了幾個教人敦倫的宮官,也就是老嬤嬤,她們親自上門教李晦婚後如何敦倫。
事關子嗣傳承,這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長孫皇后在顏家莊子的那幾日,大嫂嫂鄭重地親自向皇后殿下說了這事兒,想請幾個宮官來莊子,先教顏善,最後再教顏白。
當時皇后就答應了,如今在教顏善,顏善很坦然,坦然得像本該如此一樣,沒有一點的抗拒,七月就輪到顏白了。
顏白正愁著呢!
現在李晦就在給顏白講他學到的“知識”,這時候的虎狼之詞比剛才生猛多了。
於是兩個男人肩膀越來越低,腦袋越靠越近,模樣越來越猥瑣,說到最後兩人竟然發出滲人的嘿嘿聲。
男人麼,共同話語麼。
除了釣魚,這也是其中一個不是?
兩人輕聲地低語,就像那坐在石榴樹嘮別人家常的無聊婦人。
賣酒的小娘子在顏白和李晦離開後找到圖蘭朵:“圖姐姐,那位真的是顏縣令麼?”
圖蘭朵捏了捏她的鼻子,然後在她胸前抓了一把,恨鐵不成鋼道:“沒點眼力見兒,眾人都往他身邊湊你都看不出來?
你都擠過去了,他都問你酒的價格了,你都不捨得讓他嘗一下?腦子喲,笨得要死!”
賣酒的小娘子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的胸脯,喃喃道:“他們都說縣令長得黑,原來都是騙人的!”
圖蘭朵莞爾,點了點她的額頭:“傻瓜,那是曬的,養一段日子就好了,縣令可是美男子,以後也是我家妹子伽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