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以身殉國了!”
李二點了點頭:“河間王的意思是?”
李孝恭笑著輕聲道:“臣的意思是高甑生怕是因為這些事對代國公和宜壽侯懷恨在心,所以惡人先告狀,先站住了腳。
就如御史朝堂彈劾一樣,有則加冕無則改之,說句不好聽的,臣更信代國公和宜壽侯,兩人若是真有那心思,為何非要等到滅國之後呢?”
李二點了點頭,隨後看著魏徵道:“玄成,高甑生軍中的督軍是誰?”
“回陛下,督軍是御史方名堂。”
李二伸手點了點上官儀,輕聲道:
“遊韶,你一會兒把開戰以來方御史寫的奏報整理一下,然後按照先後順序整理好放在我的案頭,如今不是蓋棺論定的時候,等大軍班師。”
說罷,李二繼續道:
“現在我們來商討一下軍功的問題,代國公、任城王、侯君集、李大亮、李道彥等人先且不論,朕這邊自有打算,之後會有摺子下到三省,你們商議一下。
孰能孰賢,大功小過,陣斬策勳,我們就以軍功論賞賜。
今日就先從宜壽侯、尉遲寶琳、程懷默等將領先開始,以此類推,再到各軍的校尉、隊正、隊正以下咱們就不商議了,交給兵部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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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身子越來越差的翼國公秦瓊站起身來,朝著李二拱拱手笑道:“既然陛下如此說了,那就讓我這個病秧子來開頭吧。
說的不好,或是不對,陛下也莫要往心裡去,畢竟領軍者之戰功核定起來在歷朝歷代都是一個很頭疼的問題!”
李二看著這位骨瘦如柴的猛將,心疼的嘆了口氣:“叔寶,少喝點酒!”
秦瓊笑了笑,又接連咳嗽了幾聲,笑道:“謝謝陛下掛念,那臣就說了,拋去幾位行軍總管不論。
臣覺得宜壽侯無論是在突厥的那一戰,還是在吐谷渾的這一戰都已經嶄露頭角,有了大將之風,讚美之詞不必多言了,臣覺得宜壽侯該往上走一走了!”
房玄齡聞言笑了笑,拱手道:“敢問翼國公,您所說的往上走一走,是指官職還是爵位?
宜壽侯他滿打滿算不到二十五,二十五的年歲已經官居四品,在他這個年紀已經出類拔萃了,賞賜得慎重。”
秦瓊他懂房玄齡的意思,意思是顏白升官太快,怕最後再有功勳,會落到無官可封的地步,聞言笑了笑,直言道:
“我的意思是爵位!”
眾人聞言不由得暗自思量,顏白如今是食邑千戶的縣侯,策勳十一轉,視從二品的柱國。
官位不動的情況下再往上走一走那就是食邑一千五百戶開國縣公,再加上本次的功績那就是策勳十二轉的上柱國。
二十多歲的年紀混到了這個地步,可自己等人已經年老,可期盼的時日不多。
若是再過十多年,那時的顏白也才三十多歲,那時的朝堂上無論是文官還是武將顏白就是妥妥的第一人。
三歲看老,顏白如今就是錙銖必較的人,到顏白三十多歲的時候,誰能治得了他?
見眾人久久不言,房玄齡嘆了口氣,自己今日就不該多言的,常言說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而阻人前途者更甚。
哪怕自己沒有惡意,僅僅以事論事而已,可顏白怎麼知道自己有沒有惡意呢?
李二點了點頭,笑道:“算了吧,這小子不愛當官,這一次若不是用計讓他陪著太子走一遭,他說不定還在南山裡面蹲著呢。
他的軍功跳過,開國縣公之事朕會考慮的,玄齡說的也對,細細一想縣公的爵位賞賜卻是最好的。”
“來來,再說說起帳下的薛仁貴,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