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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今天又有使臣前來,正是熱鬧,若是不想,就去宮裡看看麗質,你出去走走吧,我想歇一歇。”
此刻長安城的朱雀大街又被武侯和不良人戒嚴了,他們已經收到了禮部和鴻臚寺通知,在今日又會有一個向大唐臣服的國家派來使者覲見大唐天可汗陛下。
如今使者覲見可是長安百姓難得的熱鬧。
因為可以見到各種奇奇怪怪的人。
衙門無事,顏白準備趁著難得春光好好地睡個覺把這一天混過去算了,可架不住二囡那可憐巴巴的樣子。
無奈,只好大手一揮,三個人三匹馬從衙門走了出來,拐了個彎兒徑直就到了朱雀大街。
朱雀大街的盡頭就是皇城,這兒的守衛比較多,百姓不敢來,自然人就少,要看熱鬧,這兒自然也是個好地方。
顏白到的時候看到了不少的熟人。
憊懶的李崇義,抹粉比女人抹得還多的扶余義慈,一臉怨氣的慕容順,扎著髒辮帶著風帽的高昌國使者。
還有像街溜子一樣的楊政道,以及喜歡往臉上塗抹泥巴的吐蕃悉補野。
他們人不多,但是跟在他們身後的鴻臚寺雜役多,所以一個好好的地方被擠得滿滿當當。
“唉,真有點討厭,這麼好的地方被他們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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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白聽著二囡的嘟囔笑了笑,打馬向前,蠻橫的從中間擠出一個道,然後開始拉著韁繩讓馬兒打轉。
片刻之後左右都沒有了人,留下一塊大大的空地,招招手,裴行儉和二囡笑著騎著馬過來,和顏白並排而立。
“守約二囡,知道下回該怎麼做了嗎?”
兩人笑著點了點頭:“知道了師父。”
扶余義慈的坐騎被顏白的小白給咬了,發出一聲不滿的叫喚,趕緊讓開了路。
好在這是一匹老馬,性子溫順,換作別的一匹馬,說不定這時候就衝到朱雀大街上去了,扶余義慈控制著坐騎朝著顏白怒目而視:
“宜壽侯,你貴為上國官員,就如此的無禮麼?”
“無禮?”
顏白瞟了眼扶余義慈,輕笑道:“就憑你也配跟我談禮,既然如此那我就更無禮點!”
顏白伸出手指頭挨個點著眾人:
“你你你,有一個算一個,全部下馬,別等我拿鞭子抽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這是皇城腳下,想做什麼,要造反啊?”
慕容順冷哼一聲下了馬,朝著顏白拱拱手:“你這在是在給大唐招來禍患。”
顏白冷笑著一鞭子就抽了過去:“有空去兵部問問,看看我大唐將軍是不是也這麼認為吧!”
悉補野笑著朝著顏白拱拱手:“宜壽侯,咱們約定好的房子呢?”
顏白挑了挑眉,聽罐子說在自己出事的前一晚,在自己當晚和悉補野告別後,坊間有人看到過吐蕃人和一個老頭有過接觸。
老頭是誰沒有人認識,可是透過描述,顏白覺得那個人就是梁敬真。
顏白露出虛偽的笑:“快了,快了!”
說罷,顏白抬著頭看著站在中央大街的李崇義笑道:“崇義,今兒又是哪個部族來?”
李崇義打了個哈欠,有氣無力道:“聽說是來自大海上的猴子,叫倭奴……”
“咳咳咳咳……”
李崇義身後傳來一連串咳嗽,李崇義看著鴻臚寺的官員,沒好氣道:
“咋了,我又沒有說錯,東漢“倭王”向漢朝遣使朝貢,光武帝賜其為“倭奴王”,並受賜“漢倭奴國王印”。
不是倭奴是什麼,你說不是倭奴是什麼?”
鴻臚寺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