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於是開啟木匣子把印信拿出了看了看,隨後就拋到身後裴行儉的手裡,笑道:
“守約,這玉不錯,重量也適中,給你了,拿回去當個鎮紙也是不錯的。”
裴行儉倒是很開心,拿到手後左看右看。
他知道大雪山,也知道信印,但沒有想到原來大雪山的印信是這樣的,印章上的文字竟然是小篆。
謝映登見顏白又要走,忽然想起了一件險些忘記的正事。
於是他趕緊喊道:
“宜壽侯,袁師兄說你運道非凡,他算了三次沒算明白,不知道今日能不能耽誤宜壽侯一點時間,讓我也能有機會看一看呢?”
“不能!”
孫神仙啞然,嘴角露出一絲無可奈何的笑容,他想到顏白會拒絕,但是沒有想到顏白會如此乾脆利落地拒絕。
一口把杯子剩下的茶水喝完,孫神仙站起身,淡淡道:“既然事情已經落地,那我就去忙我的事情了,你們兩個慢慢聊!”
顏白和謝映登恭送孫神仙離開,待孫神仙走後,謝映登深吸一口氣,修道這麼些年,自認有些相面的手段,也自認自己是學到一些本事的。
可自從那日得知,連袁師兄看不出顏白的命道的時候,謝映登就已經上心了。
這個感覺就好比學了二十多年拳,自認天下無雙,可從未跟人比試過,心裡那是憋得相當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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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顏白就是一個難得“對手”,如今對手就在自己眼前,心裡面那個一展手腳的心思早都按捺不住了,就跟有一百隻貓在那兒抓撓一樣。
“宜壽侯果然是個不好打交道的,說罷,如何”
顏白聞言停住腳步,思索片刻道:“我有三個弟子,聽聞你武藝超凡,教我三個弟子武藝如何?”
謝映登聞言頓時黑臉道:“不行!”
顏白翻了翻白眼:“無聊不,那你說這麼多作甚?好聚好散吧,再見!”
見顏白又要走,謝映登趕緊道:“我很忙,教你的弟子也不是不行,總得有個期限吧,總不能我就給你算個運道,你就把我困在那兒一輩子吧!”
顏白轉過身來:“一個月一次,每次一天,如何?”
謝映登覺得這個條件可以,剛巧他每個月都會從南山深處出來一次。
柴米油鹽深山裡面可沒有,這些都是需要出來採買,如此也就多耽誤一天的時間,想通了這些,謝映登點了點頭:
“好,可以!”
“來吧,速度些,我還要回家看孩子呢!”
顏白轉身走了回來繼續坐好,謝映登用水淨手,挽起了袖子,然後伸出手在顏白的臉上和頭上細細地摸了一圈。
這一圈摸得很細,摸得顏白渾身起雞皮疙瘩,摸得顏白有些想罵人,摸完了之後就看手相,看著看著謝映登就愣住。
顏白見謝映登久久無言,忍不住出聲打趣道:“大師,我今後的官運如何?財運如何,子嗣如何?”
謝映登瘋狂地掐著手,嘴裡唸唸有詞,可能是顏白的命道太難了,在聽到顏白說話之後就變成兩隻手掐,越掐眉頭就皺得越深,嘴裡忍不住發出聲來:
“奇怪,真是奇怪,有你這個人,但為什麼什麼都看不見呢?為什麼只能看到你的因,你卻不承受果?怪怪怪......”
顏白聞言笑了笑:“真人,你知道看不見代表著什麼嗎?”
“代表著什麼?”
顏白聞言笑道:“代表著你真的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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