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蓋蘇文歉意的朝著顏白拱了拱手:“你年輕,尊老愛幼!”
顏白笑著看了一眼身後,林間秀獰笑著鬆開手裡的弓弦,護衛應聲而倒。
兩人再戰。
揮刀格擋,回身劈斬,斜掠擊腹,長刀連續突刺
淵蓋蘇文又被壓了回去,長刀再次襲來,顏白險而又險的避過。
孃的,怪不得背五百刀,他孃的原來是當暗器用。
淵蓋蘇文在扔刀偷襲的那一刻,手中長刀竟然同一時間刺出。
顏白在大退了幾步後立刻揮刀橫斬。
暫時的逼退了淵蓋蘇文。
顏白也順勢扔掉了手中的長刀,換成了馬槊。
青龍探爪,馬槊直刺,淵蓋蘇文只能側身躲開。
一連串的突刺讓淵蓋蘇文險些避開來,淵蓋蘇文喘著粗氣,不敢貿然進攻。
“你的馬槊誰教的?”
顏白看著背後僅有一把刀的淵蓋蘇文輕聲道:
“翼國公秦瓊!泉蓋蘇文,再來……”
“我叫淵蓋蘇文!”
“不,在我大唐,你就只能叫泉蓋蘇文,淵字太大,太沉,你荒野之人,背不動,也背不起來。”
馬槊突刺,扭身橫掃,弓馬平刺,密集的進攻讓淵蓋蘇文難以招架。
一個不注意,手臂被槊刃劃過,鮮血滲出。
淵蓋蘇文的喘氣聲很大,就像那破風箱一樣。
他沒有想到,手拿馬槊的顏白僅用了數個呼吸就能傷了自己,還險些斬斷自己的胳膊。
他知道,自己這輩子報仇無望了。
淵蓋蘇文有了退意,他身後的一親衛突然站立而起,手中滿月箭矢離弦而出,重重地一箭射在顏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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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白被這箭矢上的力道直接掀翻在地
“顏白死了,顏白死了……我軍斬敵將一名!”
淵男生突然放聲大喊,他身邊的親衛也跟著喊,身後更遠處的不明所以的高句麗人聽到了也在喊。
他們不知道顏白是誰?
也許是唐軍裡面的一員大將吧!
“顏白死了,顏白死了……我軍斬敵將一名!”
他們只知道別人喊,他也要喊,喊聲很大,喊聲傳的很遠,一直傳到了戰場的後方。
高侃不可置信的抬起頭。
張儉一扭頭,人就不見了,跟著不見的還有他的戰馬。
“軍旗未倒,可能是謠傳,高侃,你給老夫滾回來,給老子滾回來啊……”
蹲在遠處山頭的書院學子也聽到了呼喊,瞬間紅了眼睛,有刀的拔出刀就往前衝,沒刀的撿起一塊石頭緊隨其後。
李恪大驚,腦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見書院學子衝了出去,李恪才反應過來,打馬追上,攔住所有人。
“都給我滾回去!”
“先生,我們已經死了一個先生了,如今顏先生若是去了,我等身為弟子,若不為先生報仇,枉為人啊!”
“書院養我,吾等無書院,又怎麼能有今日,養育之恩,再造之恩,不報此恩,枉為人子啊,先生!”
“看軍旗,看軍旗,旗還沒倒,旗還沒倒下……”
李恪咬著牙:“若軍旗倒下,我們帶著你們一起衝!”
李二也聽到了喊聲,腦子也是嗡的一下,額頭青筋噗噗直跳。
許久都沒有的頭疼症狀又湧了上來,一時間難以忍受。
讓他幾欲昏厥。
李泰臉色煞白,他不敢想如果顏白死了,某些人該多麼的開心。
多年領兵作戰的經驗,讓李二有一顆頑石般的心,他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