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自家缺了半邊的鬍子,那張憨厚的老臉之上也露出了狐狸一般的奸笑:“自然不是,我們是來看一人兩拳頭打遍文官無敵手的賈莽夫在這裡為這些案件暴跳的樣子。”
拿起了一個沙漏,重新將沙漏倒置,看著那裡面的沙子重新開始走動,中年文士打扮的男人抬手掐算了一下,長嘆了一聲:“是啊,當年可是胡攪蠻纏有一手的賈紈絝居然會好好地看公文,真是難得啊!”
“已經三刻鐘了,我們的主帥居然到軍營看公文三刻鐘了,真是不可思議。”一個白髮老者盯著兩個黑眼圈,摸了摸雞窩似的頭髮,很是咳嗽了幾聲,便拿起了自己手中的酒碗,跟自家老兄弟們撞杯暢飲。
賈赦聽到這些話,額頭的青筋就開始暴起,咆哮道:“要不是你們這群混蛋之前把應天府那邊的那些城狐社鼠給得罪了,老子還要去求當今要那啥錦衣衛的情報。”
“哈哈哈,恩侯,別這麼說,要不是我們,你覺得三法司那群混蛋會這麼快審理那些案件嗎?”
“就是,此戰可是真正打出了你賈恩侯野蠻人的外號,令那些文官在外聽到你的名號都要抖上一抖。”
“威風極了。”
……
賈赦手中的筆在一瞬間被他捏碎,本來已經算是寫好的請帖在下一刻因為毛筆的粉碎而沾染上了許多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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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不能用了。
他看著這群因為過於胡鬧而被當今申飭要求在京營之中不得外出的混球將領們,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又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縮在角落之中時不時抬頭看一下自己的賈璉。
“璉兒!”
“父~父親。”
賈璉知道自己父親想要問什麼,但是,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啊。
對於這一次朝會之前自家叔伯們的胡鬧,賈璉也不是沒有勸諫過,但是,這一幫子怒氣衝衝,還有幾個喝了一點小酒的叔伯就是揮舞起來的拳頭都可能一個不注意砸死他這個小胳膊小腿。
他哪裡敢攔啊!
更何況,這一滿屋子的叔伯,他哪一個都說不了。而且,大家都是參將以上的將領,他,賈璉,這麼一個小小的庫房軍需官怎麼管得了啊,就連田任大人都管不了這幾個刺頭啊!
賈赦知道賈璉的苦悶,但是,對於自家崽子,賈赦並不準備好好聽賈璉解釋,只是盯著這個笨蛋。
“記住了,接下來,你的叔伯們,禁酒,但凡讓我抓到你給他們買酒,他們領三十軍棍,你就要領十軍棍,老子不是開玩笑。”
而聽到賈赦所言,那些本來還是笑嘻嘻的傢伙臉色一下子就變掉了。
這些日子他們苦啊,那些江湖人可能在地方上面跟那些官員鬥多了,一個個都是滑不溜手,都是靠著暴力執法才能夠抓住的。為此他們可是沒少藉著抓這些傢伙受傷聚眾喝酒,但是,現在,這個不參加聚會,不幹活的傢伙居然要禁他們喝酒!
只是,他們並沒有去做掙扎。
因為賈赦連軍令旗都拿出來了。
“記住,傳令下去,八月十五之前,京營禁酒,實行宵禁,接管京城,彈壓江湖所有閒雜人等。”
“此間,作奸犯科者,斬!”
話語之間,殺氣肆意。而同時,賈赦手中的軍令旗就筆直地射出,戳在了那些鬧哄哄的傢伙的面前。
而話音剛落,那些本來還是嬉皮笑臉的傢伙也在那強大軍氣的衝擊之下,褪去了一身酒氣,露出了那掩藏在他們身體之中的殺氣。
他們,早就想這麼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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