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周圍沒有什麼人之後,這位郡王才說出了自己的擔憂,“有這樣一支強軍跟在我們的身後,我們的糧草運營估計已經被斬斷了,現在軍中可還有幾日糧食可吃?”
在問完這句話,那位在硬扞蠻將都沒有顯露半點弱勢的將軍臉上才生出了幾分絕望。
“完了,全完了。”
頂著南安郡王詫異的眼神,這位將軍的眼神之中閃過了幾分瘋狂。
“殿下,您可是有所不知,我們這一次出擊準備充足,但是,軍中所積攢的糧草也不過能夠支撐軍隊一月人吃馬嚼,但是,一個月之後如果還沒有人來送糧,等待我們就必然是被茜香國和蠻兵破營之命。”
“所以,現在,破城!”
看向了那還在焦灼的戰事,這位將軍幾次握緊了自己手中的兵刃,想要直接加入這場戰爭,儘快將眼前這個城池拿下。但是,即便是這位將軍身處中軍營帳,他都能夠感受到那兩位蠻將的視線正在關注此地,他是沒有半分可能離開此地。
“殿下,可還有後手,儘快用出,要不然,我們就會成為他人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而在這個時候,已經意識到他們如此進入了當今和文官們的圈套的南安郡王皺起了自己的眉頭。
在這個時候,諸多勳貴的絕大部分有生力量已經都在他的帳下聽候調遣,能夠尋找到的外援如今只有那麼幾家。雖然之前因為這一次的戰爭與那幾家的家主鬧得相當不愉快,但是,現在,唇亡齒寒之下,他們也必然會有人來救。
只是~
“京城賈家,寧國府賈敬並非破軍之將,或有計可破此局,但是,此去京城啊~”
“還有榮國府賈公賈赦,不過浪蕩之輩,如今還處江湖遊覽,不知何日才可回返。”
“兵部尚書牛繼宗,身居高位,非詔不可離京。”
“三者皆遠,遠水救不了近火。”
呢喃之中,南安郡王面露難色。只是,在面對將軍那鄭重臉色,南安郡王也收起了對於自家臉面的看重,默默地拿起了自己身邊的紙筆,不消片刻在書寫好求援信後,其又喚來幾位腿腳甚好計程車兵走卒,安排他們穿好衣服於亂軍之中悄悄離軍,往那京城求援。
南安郡王相信,只要有一人,有一人來此地,危局可解。
另外,為了防止當今再做手腳,南安郡王又另寫一封信交到了軍中的一位斥候手中,再予令旗,往那京城向當今求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