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我們也被這個傢伙給擺了一道。”
“是啊,兵家,到底還是這麼詭詐。”
僧道在擺脫賈赦,離開京城之後,就在好奇賈赦為什麼沒有追上來。但是,在思索片刻之後,他們也就意識到了賈赦的外強中乾。但是,即便是已經知道了賈赦如今的外強中乾,他們也沒有準備重新回到那裡去找賈赦討一個說法。
那參天的龍氣已經盯上了他們。如果再一次進入京城的話,他們這兩位功參造化的大修士說不定就要被那龍氣鎖拿全部的力量,淪為那京城之中尋常百姓都可以欺負的人了。
這對於他們這些掌握了力量的傢伙來說比殺了他們還要難受。
他們可不想要經歷一次。
再者說,僧道兩人在壓下了自己心中的不爽之後,重新審視身體的時候,他們也發現了自己身體的不當。
他們發現,賈赦在他們身上所留下的暗手可著實是不少。
賈赦那直來直往的攻擊之下那千變萬化的勁力居然能夠做到這般程度——悄無聲息之間就在他們的周身要害之處種下了好些勁力。僧道毫不懷疑,再跟賈赦戰鬥下去,那個怪物說不定會在血氣積攢地差不多的時候直接引爆那些勁力。
到時候~
光是想想,僧道的眼中就閃過了對於賈赦的忌憚和殺意。但是,很快,那份忌憚和殺意也就化作了幾分無奈。
不為別的,下一次跟賈赦見面的時候,他們可不覺得這個初入大宗師境界的賈赦會是如此狀態。到時候,他周身的道與理徹底淬鍊了他的肉身之後,那殺力最大的兵家修士就會使用如他們以身勾連天地一般的手段,甚至因為賈赦是兵家大宗師,那份殺力說不定能夠勾連那白虎星宿。
那時候,僧道知道,以他們這些年都沒有進步的手段,怎麼可能傷害得了那個傢伙。
在嘆息了一口氣之後,他們也只是緩緩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開始調息。在跟賈赦的碰撞之中,他們也著實受了一些暗傷,需要一段時間的將養。
一僧一道遙望那通天血氣所盤桓的地方,周身開始生出了石頭,緩緩地將他們兩人化作了兩尊石像,就佇立在僧道所在的涼亭之中。
數十天之後,才將賈赦留在他們周身要害之中的勁力盡數驅離的僧道才從石像的狀態之中恢復過來。但是,在恢復過來之後,他們也是嚇了一跳。
就在他們的面前,同樣有一僧一道看上去已經等候許久了。
“何人膽敢窺探本道!”
在自己周身已經徹底沒有了其他人的力量之後,跛腳道士的心情可以說是相當不錯。但是,這並不代表著他願意自己的肉身被別人窺視,尤其在他們化作石像,肉身奧秘盡數暴露在外的情況下。
怒火,沒來由就從跛腳老道的心中升起。只是,就在這位跛腳老道準備爆發的時候,一隻手卻死死地抓住了跛腳老道的肩膀,硬生生將這個跛腳老道的暴走給壓了下來。
“和尚,你想要做什麼?”
言語之間帶了幾分怒火的老道士轉頭看向了攔住自己的和尚。他可不理解自家朋友在自己準備施展力量將窺伺自己的肉身的傢伙給殺死的時候將自己攔下的動作。但是,在他看向往日的好友的時候,老道士卻從往日好友的臉上看到了驚恐,害怕,絕望的神色。
對於自家好友的疑惑,癩頭和尚沒有回答,或者說他已經用自己的行動回答了跛腳和尚的問題。
癩頭和尚雖然是直接面對賈赦,但是,在那丈六金身所造就的可怕肉身的幫助之下,癩頭和尚所受的傷反而比跛腳和尚在一旁旁敲側擊的少很多。
正是因為受傷輕,所以,藉著自己化作石像的方式恢復的和尚所花費的時間遠比跛腳道士少,此刻的狀態自然也就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