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讓我早點吩咐下去多備些坐月子吃。
再有三堂嫂,她有空帶孩子來了,會和大嫂會說她婆婆和大嫂弟媳婦怎麼怎麼的,在我前面是不會說這些的。
大家都知道我們家裡很重視我養胎,你不在家,我身邊一步都沒有離開人,沒誰不識趣給我添亂的。
就是大伯孃,看她腦子是不怎麼好使,但肯定有人提醒她在我生孩子之前不要找我,像老太太就不會不提醒。
明擺著的,什麼時候找我搭把手都不如等我生了以後再說,你放心好了,到明年二三月之前肯定沒人給我添堵。”
明年二三月就是周半夏的預產期。
正確來說是三月中旬。
顧文軒聽明白了,雖說他媳婦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但還是需要提防一二的。
“人嘛,說不清楚的,恨人富見不著她人好的不會沒有,腦子突然一抽的更不會少,還是要多加小心。
尤其是去村子裡,不能因為身邊有麥黃她們就馬虎大意了。
天冷地滑,誰腦子一熱故意摔倒絆你一下,後果不堪設想。
不能大意了,還覺得以你的身手自保足矣。
畢竟如今雙身子,行動肯定有所不便,能不出家門口最好不要出門。
想出門也等我回來,想去誰家了,我陪你去轉轉。
哪怕是為了讓我安心,你如今務必要小心了再小心。
尤其在這個節骨眼上,我不用打聽都知道四郎媳婦讓她婆婆打臉,婆媳兩人關係肯定大不如之前。
就她因四郎找我接不到錢就遷怒你的德性就病得不輕,誰知道她會不會遷怒你,腦子一抽朝你使壞。
不要說不可能,我賭不起絲毫可能性。”
說完,顧文軒意味深長地瞅了眼媳婦,將湯碗擺在她眼皮底下。
周半夏失笑點頭,“知道的,肯定順順利利把你寶貝閨女生下來,外面好冷,你不在家的時候我更不可能出大門半步。”
拋開這事不提,光知道不出大門半步還不行,還要多在家走動兩步才行。
外面冷,花房裡面應該還算暖和吧?
“花房?”
“對頭。”
說到花房,周半夏就不得不要和顧文軒好好說道說道了。
之前不是讓他帶走裝有花木盤栽的木箱,怎麼在縣學裡面還派知明送信回來的時候在信中打暗語,讓她再送一口木箱過去?
礙於此時在就餐,再聊下去飯菜都涼,周半夏朝顧文軒使了一個眼色,以示有什麼事情等飯後去書房再說。
雖說因她兩口子就餐無須丫鬟佈菜,又因她家這口子在的緣故,不止麥香退出,連打簾子的小丫鬟都輕易不會靠近門廳。
八仙桌這裡又距離門廳有些距離,稍稍小聲點交談,外面聽不清楚,但這裡總歸不是談機密要事的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