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我能不知自己幾斤幾兩,頂多算清秀。”
“謙虛過頭了,沒聽人說笑那些人想勾引我怎麼不先看你長得怎麼樣,你的顏值還是很能打的。”
尤其是身材氣質,這個現在不能提了,但容貌?“絕無虛言,你五官是不如你大姐驚豔,但也夠俏麗可人。
還是屬於越看越好看的那種,這也是那些野男人為何轟都轟不走的緣故,不把他們整怕了,他們不會死心。”
周半夏無語的翻白眼。
“還不信了,那個叫什麼來著的蠢貨,不就跑去找你表白了,說什麼他有幾套房,幾輛車的?
好大的家底,老子都不稀得說老子那會兒窮的只有一套大平層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有上億家底!”
“哈哈哈……你想笑死我!”周半夏瞪眼,“被你打岔的差點忘了還有正經事,要不要進被窩?”
“要!”
算你識相!
被窩很暖和。
一是,本身是暖炕的炕床;二是丫鬟事先用暖手爐烘過,只是沒得多躺,一下子換地方了。
顧文軒哭笑不得地看著如今是連招呼也不打一聲帶他閃的媳婦,“是想問先生信裡都寫了什麼?
為何不先拆開看,還非得留著等我回來讓我自己開啟,我們兩口子還有什麼個人隱私不好坦誠?
我身上哪個地方你沒有見著,還是你身上有什麼地方,我沒——”
“又說葷話了!”周半夏嚇得連忙捂他嘴,“信不急著看,我倒是有些想法和疑問急著想找你說說。”
“哦?”
“正經點。”
顧文軒睨了她一眼,可算腦袋上沒有髮髻了,可以摸摸媳婦腦袋瓜子還不正經了,“坐我腿上說。”
把你黏糊的!
周半夏忍俊不禁拍了他一下,如他如願一般等他坐好,坐到他腿上,開始說起了自己之前的想法。
說完,她不解問道,“叔父是怎麼確定當今天子對他的信任程度,不怕又出了一個先帝那樣裝傻的王八蛋?
還有叔父若是,既然有下江南的意圖,為何這個節骨眼上想三哥和大江去師尊身邊學習個兩年?
即使無人得知他秘密下江南也能保證三哥他們的安全,他是不擔心牽扯到師尊,還是師尊的勢力不凡?
再有,你之前提到想把揚州府列為第二個我們大本營,是叔父和你說了師尊什麼,還是揚州府的周家勢力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