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沒少花銀兩。
就算今年手頭多不出現銀,明年就好了,頂多一個造紙的作坊要建,開銷少了,進賬的現銀自然就多了。
不想多多少,三五年多個三萬兩白銀,就是啥都保不住了,有個三萬兩白銀當後手就不會挨窮遭罪。
再有姑爺嘛,又不是趙老三,大小是個準舉人,挺好,即使不當官,在自家地頭還是沒有敢欺負的。
拍了拍顧文軒的肩膀,週四順這次說什麼都捨不得讓姑爺在外面挨凍了,雙手趕緊推著姑爺一起進去。
他才不會承認再待下去,他這個姑爺又該扯回三個鋪子落在誰名下了,還想拿他家的戶冊,想啥呢。
這位是絲毫不知千防萬防,防不了“內賊”。
一炷香之前,知明就拿著他這個好姑爺寫給小小舅子的條子,從村學溜回家拿到戶冊交給知明瞭。
當然,怪不了小河,可憐他年少,涉世未深,還真相信了他三姐夫要用到兩家戶冊去縣衙戶房做個年前更新。
莊院裡面。
顧二柱和劉氏被常青和周墨蘭兩口子請走,得知不止有醫女穩婆近兩天到來,一道而來的還有一位嬌客。
可把他們兩口子好奇的,驚訝的,要知道今兒已經十七,距離大年三十兒都沒有幾天了,咋這個時候來?
不說路上天寒地凍,他們村子再咋屬於直隸地帶,從京城而來一個來回還是不遠的,就是快過年了,小姑娘家家的,還是官家千金小姐,不是快到三十兒了,這些時日剛好要在府上學習如何主持中饋的。
畢竟聽著人家千金小姐也有個十三十四歲了,該學的也都要學了,還這個節骨眼上跑來,咋尋思,咋奇怪。
再想到明明聽說一起而來的老兒子始終沒有進來,應該不是人家家裡出了啥事,讓孩子上這頭躲禍啥的來了。
顧二柱和劉氏相視一眼。
劉氏微微一笑點頭,顧二柱就轉頭看向老講究非要坐下首凳子的常青。
“孩子他常叔,這裡頭是不是還有啥不好跟我兩口子提起的事兒,就咱們兄弟處的,還有啥不好跟我說的?
我兩口子可沒拿你兩口子當外人,不說你們兩口子幫了我們多少忙,僅僅憑這位嬌客是孩子師叔家的千金,我顧家都不會不管。
當然,要不好說,也沒啥,就是有用到我兩口子的地方,你們只管開口,大事兒辦不成,小事兒還能搭把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