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隻兔子,絕對我的,燒成灰我都能認出來。”
沈念星堅決不接受這個說法:“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我還說是我的呢!”
周凡渡也沒和她爭論,而問了一句:“你又是請我喝咖啡,又是買蛋糕,擺這麼大陣仗,就是為了跟我計較兔子的事兒?”
沈念星沒好氣:“我閒出屁了我跟你計較兔子的事兒?它都死了多少年了?”
周凡渡的眉頭突然挑了一下:“那你為什麼請我喝咖啡?”
沈念星感覺到了他就是在明知故問,恨恨地咬了咬牙,回了句:“我就是閒出屁了!”
周凡渡懶洋洋地往座椅後背上一靠,一雙好看的丹鳳眼中盡是盎然笑意:“想找哥約會你就直說,沒必要拐彎抹角。”
真是欠啊。
沈念星的臉皮在發燙,惱羞成怒,直接抓起了桌面上的餐巾紙朝他丟了過去:“滾一邊去!”
紙團砸中了周凡渡的心口,掉落的時候,周凡渡抬手接住了,又放回了桌子上:“角色扮演而已,沒必要不好意思。”
沈念星的面子得到了及時的維護,心裡的火氣被熄滅了一些,但還是記仇:“要不是因為我姥姥要過生日,我才不會跟你玩這種無聊的遊戲呢。”然後,又憤憤不平地碎碎唸了一句,“吻技又不好,還學人家逞能吻一分鐘。”
周凡渡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冷酷如鐵,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沈念星內心卻傲嬌極了,志得意滿地心想:打嘴炮,姐從沒輸過。
周凡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眸色淡淡地看著沈念星,用一種漫不經心的語調開口:“你也挺厲害的,不會還逞強,裝死裝了堅持一分鐘。”
沈念星的臉色也在瞬間陰沉了下來,猛然攥緊了拳頭,冷笑著盯著周凡渡:“你給我等著。”
遲早有一天,姐必定要讓你跪在地上唱《征服》!
周凡渡略一點頭,客氣回應:“好,隨時恭候。”
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內,兩人又變成了零交流模式,一個比一個低氣壓,凜冽的像是兩股開戰前的冷空氣,店裡面的顧客以及服務員們無一人敢靠前。
一言不發地喝完自己的咖啡後,兩人起身離席。沈念星的手中緊緊地攥著自己的帆布包,周凡渡則是隨身攜帶著自己的購物袋。
到家之後,周凡渡隨手將自己的購物袋放到了自己的枕頭邊。沈念星也是一樣,順手將帆布包扔到了靠牆一側的枕頭邊。
時間還不到下午兩點,沈念星從容不迫地坐在了書桌前,翻開了考研資料,看樣子是準備學習,卻沒立即拿起筆,而是先看了準備去衛生間沖澡的周凡渡一眼:“這才幾點,你就去洗澡,等會兒不出門了?”
周凡渡:“不出了。現在洗完晚上就不用洗了。”
節約夜晚的時間。
沈念星還是不死心,又問了一句:“晚上也不出去了?”
周凡渡:“嗯。”又說,“我在家監督你學習。”
沈念星沒好氣:“不需要!”
周凡渡沒再說什麼,直接拿著衣服去了衛生間。
沈念星氣急心燥地嘆了口氣——你不出門,我怎麼悄悄提升我的技術?
無奈,只好先學習。
一整個下午加晚上,他們倆都在各幹各的事,看似忙忙碌碌,實則單調乏味,純粹是在熬時間,直至夜深。
時間一分一秒的度過,終於到了晚上十點,沈念星洗完澡,迅速上了床,同時對周凡渡說了句:“我睡了啊,你幫我把簾子拉上,自覺點,拉嚴點!”
周凡渡原本準備去洗漱,聽完她的話後,乾脆先去拉簾子,認真又嚴謹地把懸掛在兩張床之間的那張布簾徹底展開了,完全隔絕了兩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