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組,快速調整行動方針:一組前往朱貴早家突擊,一組在村中的主幹道上做埋伏。
然而就在特警隊員們正準備進村時,一道刺目的車光劃破了暗夜。
周凡渡夜視能力很好,立即喊了聲:“就是這輛車!”
顧隊長反應神速,幾乎是在頃刻之間便拔出了腰間的槍,冷靜又迅速地對準了遠處的那輛麵包車。
“砰”的一聲響,麵包車的前側右胎被打爆了,緊接著靜謐的村子裡便響起了急剎車的聲音。顧隊長立即帶著隊員衝了上去,成包圍之勢堵住了那輛狼狽的橫梗在村中土路上的麵包車。
特警隊長手中的槍正對著副駕駛的朱貴早,因為朱貴早最為危險,他的懷中抱著一把長杆獵-槍。
“車裡的人聽好,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迅速放下武器,自首從寬,抵抗從嚴!”
警察的喊話是有著鋒利且威嚴的力量的。
面對著一圈荷槍實彈的警察,坐在駕駛位的金栓徹底六神無主,面色發白,不知所措地看向了他的老爹。
朱貴早深諳大勢已去,嘆了口氣,聲色低沉地對兒子說了句:“下車,投降。”說罷,便將手中的長杆獵-槍扔在了腳下,開啟副駕駛的車門後,高舉著雙手下了車。
老爹都已經投降了,朱金栓也不再一味抵抗,也高舉著雙手下了車。
特警隊員並未放鬆警惕,顧隊長依舊穩穩地舉著手中的槍,呵令道:“抱頭!蹲下!”
朱家父子立即照做。
特警們這才上前,有條不紊地自行分成了兩組,一組緝拿罪犯,一組搜車繳槍。
賀予城正準備帶人上前,周凡渡立即說了句:“您千萬當心,這個村的人一點都不簡單,後山裡面還有非法採石場,專抓沒人找的流浪漢去做苦力,還有非法器官買賣。”
周悅安補充:“殺人放火金腰帶,他們佔全了!”
賀予城真是沒想到這個偏僻的小村莊裡面能這麼“精彩”,真可謂是拔出蘿蔔帶出泥了。他先朝著周凡渡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又叮囑了他一句:“從現在開始你和你妹老老實實地待在警車裡哪兒都不要去,服從這兩位警察的安排,無論發生了什麼都不許擅自行動。”又衝著他安排留下保護兄妹倆的兩位警察說了句,“盯死他,敢亂來直接用手銬給他銬車門上帶回局裡!”
周凡渡:“……”
賀予城沒好氣:“你少給我不服氣,我也是為了你好,你小子的命現在比我的金貴,你要是敢出點什麼事,我得以死謝罪。”
周凡渡猜測八成是沈小多給老刑警施了壓,所以他現在只能乖乖點頭:“嗯……”
賀予城沒再搭理他,轉身就走,然而走出去還沒兩步,眼角餘光突然閃過了一道暗影。
位於村口最前方左側的那棟房子的屋頂一角,突然冒出來了一個人,手持一把長杆獵-槍,槍口正準著周凡渡所在的位置。
幾分鐘前,朱木栓剛從家中跑出來,就聽到了鳴槍聲。
他意識到,爹和大哥可能出事了。
槍響了,爹和大哥肯定被殺了。
剎那間,他的眼眶就變得通紅無比,胸膛中的那股怒火與憤恨越發旺盛,仿若在熊熊烈火中澆了一桶汽油。
你殺我爹,我就殺你!
朱木栓悲怒交加,越發堅定了要殺掉周凡渡的決心,瘋了一般的抱著槍朝著村口衝,即將衝上主幹道上時,他聽到了警察的吼聲,腳步登時一僵——
警察來了。
警察一定是來救那個小白臉的。
無論老爹和大哥死沒死,都一定會被警察抓走。
都是因為那個小白臉使用陰謀詭計算計他,才會害得老爹和大哥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