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顯站起身走到她跟前,視線落在她瓷白得沒有一絲瑕疵的肌膚上,他指尖忽然有點癢,這樣嫩得好像可以滴出水的面板,不知道把玩在手裡是什麼感覺。
“我有點後悔。”他忽然說。
裴月神面露疑惑。
江顯慢慢俯下身輕嗅她頸彎的溫暖馨香,真的好香,聞多好像會上癮似的,他嘆息著:“後悔當初沒有對你下手。”
“現在還有機會嗎?”他睜開眼睛,靜靜審視她。
裴月神問:“你覺得呢?”
“想要多少錢?”江顯現在有的是錢,而裴月神缺錢,他抬起手為她整理耳邊的碎髮,指腹刻意擦過她耳尖,有點捨不得離開的流連忘返:“只要你願意,你可以不再過現在這種生活。”
演戲不行,他就換種方式誘惑,他發覺自己真的很想得到她,這種從未有過的熾烈願望像火灼燒著他,越是壓抑越是瘋狂生長。
裴月神開啟他的手指:“我對睡你不感興趣。”
來接他們的車就停在外面,裴月神沒等他,
江顯在想她剛才那句話,對他不感興趣,對梁戎就感興趣?
想都別想,他得不到的,梁戎也別想得到,更何況他一定會得到!
**foam
宴會已經開始有段時間,賓客陸續到來,這種上流圈才會有的交際宴會,其實有些無趣,在場的人都表現得興致缺缺,直到裴月神和江顯來臨後才將現場掀起浪潮。
江顯竟然帶著裴月神出席晚會了!怎麼回事?
作為他的女伴,裴月神挽著江顯的胳膊,臉上沒什麼笑容,對待不喜歡的人和不喜歡的環境,她不想裝。
江顯對她說:“我不是帶你來參加葬禮的。”
裴月神:“也不是參加婚禮啊。”
“笑一笑,你笑起來漂亮。”
“你喜歡?”
“…嗯。”
“既然你喜歡。”她轉頭戲謔的瞧著他,江顯眉梢微動,以為她會說什麼曖昧的話,甚至都有那麼點期待時,她冷嘲道:“我就更不想笑了。”
江顯:“………”
宴會上過來跟江顯問候的人很多,大家醉翁之意不在酒,眼神時不時就往裴月神那裡飄,他們發覺裴月神好像有點不一樣了,從前她參加類似的宴會,總是落落大方的笑著,面對再怎麼無聊的話題也能保持微笑,現在的她明顯對他們談論的事情不感興趣,手裡端著杯香檳時不時喝一杯,江顯幾次看她,她都不帶搭理。
他應酬完兩撥人,裴月神也喝完了三杯香檳,第四杯的時候,江顯蹙眉對她說:“少喝點。”
foam
裴月神懶得理他:“要你管。”
正在等江顯回話的幾人驚訝的看著他們,江顯沉下嗓音:“喝醉我不負責。”
“用你負責嗎?”裴月神反唇相譏,手腕一抬就喝完半杯香檳,嫋嫋娜娜地走開,她餓了,得吃點東西。
江顯確定她在視線範圍,回頭準備繼續說話,看到對面幾個男人都在出神的盯著裴月神,江顯側身擋住他們視線,聲音陰沉:“很好看?”
幾人出神的點點頭,好看,真好看,他們以前只知道裴月神甜美漂亮,現在才知道她風情萬種,後來他們終於意識到不對勁,在江顯森冷的眼神下連忙搖頭,“不好看,不好看。”
甭管這個瘋子今天帶裴月神出現在這裡是為了什麼,但他江顯的人,別人是決不能染指的。
“裴月神?你這破落戶怎麼會在這裡!”尖銳的女生嗓音忽然在江顯身後響起,他回頭看去的時候果然看到裴月神在被人刁難,手上的蛋糕被女生打翻沾在裙角上面。
富家女還在趾高氣昂的數落裴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