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那謠言傳出後沒幾天,慕容宸就派人過來十分遺憾地告訴東方瑜,他不僅沒能找出幕後主使,反倒讓那幾個包括小太監在內的刺客,找到了可趁之機,竟紛紛自殺了。
由於愧疚,慕容宸許諾一定找出真兇,又說如果東方瑜已經找到了中意之人,那麼他十分樂意為二人賜婚。
東方瑜拒絕了對方,並滿懷歉意地說是自己沒能做好當臣子的本分,才會讓那些刺客混進宮中,還請對方不要責怪。
於是似乎就在二人的互相致歉中,這件事被輕拿輕放了。
很快,一月時間匆匆而過,這便到了莫清婉和親的日子,與此同時,也是徐副將出徵海南一帶的日子。
由於糧草已經先行,此時站在城門口的,便只有那十萬兵馬,以及一萬護送莫清婉計程車兵。
此時的東方瑜早已痊癒,雖不能動武,卻也能正常行走。
看著自己所帶出的那些親兵,都被分配到出征隊伍的東方瑜,臉上帶著得體的笑容,隨同身前的慕容宸為那些將士踐行。
大軍開拔,行走間揚起的塵土,飄灑在城門口寬闊的道路上,在炎炎夏日裡,多了幾分悲壯的氣息。
慕容宸似乎是不願看到這等景象,在徐副將騎著大馬走到看不見身影的軍隊前方,所有計程車兵都整齊的邁開步子出發時,慕容宸轉過頭,滿臉自責地看著一旁面容嚴肅的東方瑜。
“你說,朕這個皇帝當得是不是很失敗?”慕容宸除了一開始有瞬間地錯愕外,此時此刻,臉上的表情恰到好處,“總是要讓朕的臣子奔波,還要走上和親的道路。”
“陛下一向聖明,所做決定皆是為了沐國的百姓,所以陛下不必自謙。”
二人對視一眼,彷彿又回到了年輕的時候。
果不其然,到了下午,慕容宸便身著便服,只帶著一個貼身侍衛,就進了東方瑜的府上。
“不是說這東方瑜和當今陛下是好友嗎?怎麼對方竟會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來?”
說來也巧,二人剛坐到桌子旁,便聽到了隔壁包間裡的議論聲。
那暗衛正準備出去制止,卻被一旁的東方瑜給擋了下來,“先聽聽看,我倒是不知道,我東方瑜何時成了這樣的人。”
見慕容宸也沒有阻攔的意思,於是那人便恭恭敬敬地退了下來,幾人就在一旁聽著。
“嘖,你這人的訊息怎地還這般落後?”一道略帶著些尖酸刻薄的聲音響起,說出的內容卻讓慕容宸臉色大變,“都說忠臣難當,那二人又是玩伴,所以這事實到底如何,真的是不可說!”
“咦,原來你也知道啊?”另一人略帶驚喜地急忙接上,“我聽人說啊,那刺傷東方瑜的小太監,可是那位的貼身下人呢,尤其忠心。”
“嘖嘖,這君臣之間的事,果然複雜!”
似乎是在顧忌著什麼,三人不再談論此時,紛紛開始說起了別的事。
而慕容宸和東方瑜二人,也是沒了繼續用飯的胃口,付過銀錢之後,就帶著身後的侍從離開了。
正當慕容宸準備去東方瑜的府上,和對方推心置腹的好好交談一番時,猛地一個暗衛飛到身前,在道了聲陛下恕罪之後,就貼著慕容宸的耳朵說了些什麼。
這人的話讓慕容宸瞬間變了臉色,甚至都來不及整理好衣著,就和東方瑜告別,隨後急匆匆回了宮。
對方下手的速度極快,慕容宸根本來不及做些什麼,那幾封言詞露骨,訴說著皇家秘辛的信,就被人一印在印,一夜之間出現在了都城內的大街小巷,甚至每一戶人家之中。
更令他震怒的,便是他前腳派人收了那些信,後腳那人就弄出了個話本子。
這便罷了,哪怕他派出了自己手下那些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