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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攸寧面上微紅。但得了她這個保證, 心裡一時暢快了很多。
就轉過頭瞥了她一眼, 面上沒有剛剛的失態, 轉而又是一派從容淡定,聲音也很平緩的說道:“我自然知道。那鄭子林如何能比得上我對你好?而且你我這一路行來,共同經歷過的事豈是他鄭子林能知道, 能體會的?”
葉蓁蓁:
行吧,你就傲嬌吧。剛剛吃醋的那位是誰啊?
不過也確實被許攸寧說的這兩句話給打動了。
她和許攸寧從龍塘村到這嘉寧府,這一兩年間朝夕相處,一塊兒經歷過那麼多大大小小的事,都可以說得上是相依為命,也確實沒有人能比得上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這份感情。
就很鄭重的點了點頭:“哥哥你說的對,我們兄妹兩個之間的感情原就是其他任何人都比不上的。”
許攸寧見她聽明白自己話裡的意思,心中一鬆。
便沒有再多言,而是微微一笑,說道:“行了,現在還沒有客人過來,那餛飩你暫且先不必包,在旁邊歇一會兒,我來打米燒飯。”
葉蓁蓁正要說話,忽然聽到外面有人在叫:“老闆娘?”
葉蓁蓁和許攸寧挑開練字走出去一看,就看到兩個人正從門外走進來。頭先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年紀,後面跟著的那個約莫還不到二十歲的年紀。
葉蓁蓁和許攸寧都認得這兩個人。年紀大的那個是衙門裡的捕頭,名叫做蔡正業,年紀小的那個則是他的外甥,名叫做孫元忠,是他帶進衙門裡來做的捕快。
蔡正業在小飯館裡面吃過一次餛飩,自此就喜歡上了,經常來這裡吃餛飩或是其他的。有時候也會帶了自己手下的一眾捕快,又或者是牢裡看守犯人的差役過來一塊兒吃,算得上是小飯館裡的一個大主顧。
所以看到他過來,葉蓁蓁就笑著上前跟他打招呼:“蔡叔,有段日子沒見您了。”
就招呼他和孫元忠坐,許攸寧則拎起茶壺到廚房打水泡茶,然後出來給他們兩個人一人倒了杯茶。
蔡正業雖然常在葉細妹這小飯館吃餛飩,但見許攸寧其實見得不多。可也知道他在府學讀書,做得文章連他們的知府大人都稱讚。
蔡正業自己不認得什麼字,一來他心裡敬重讀書人,二來許攸寧做的文章都能得知府青眼相看,他自然就不敢小覷許攸寧。
所以見許攸寧親自給他倒茶,他雖然沒有起身站起來雙手去接,但坐在條凳上的時候也欠了欠身。
然後才跟葉蓁蓁說話:“我也有些日子沒見你了。前兩日我那班兄弟還在說,這都快半個月沒見老闆娘開門做生意了,難道是不做了?心裡還可惜呢,說再也吃不到這麼好吃的餛飩了。你們這半個月做什麼去了?”
許攸寧縱使並沒有沉著臉或冷著臉,但他身上仿似天生就有一種不怒自威,生人勿近的氣場,所以蔡正業也不知道為什麼,但凡每次看著許攸寧的時候他就覺得心裡有點兒發怵。還是對著葉蓁蓁的時候他覺得自在些,說話也隨便些。
葉蓁蓁就笑著將葉細妹半個月前生了孩子,現在在家裡坐月子的話說了。
葉細妹原就是個從小做慣了事的人,而且她懷這胎其實肚子看著也不明顯,旁人也都以為她這懷的月份不大,不然還能開飯館?但沒想到現在說生就生了。
蔡正業和孫元忠兩個人聞言都覺得很驚訝。不過隨後知道葉細妹生了個兒子,而且母子都平安的話,也為他們一家子高興。
葉蓁蓁知道他們甥舅兩個都還沒有吃午飯,一來葉細妹生孩子是大喜事,剛剛見他們甥舅兩個也確實是真心的關心葉細妹,二來他們兩個人一個是衙門裡的捕頭,一個是捕快,不說以前介紹了很多衙門裡的兄弟來他們這小飯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