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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小事諸海是不好插手的,但不代表他就一點辦法也沒有。
幾艘飛舟的錢而已,在他這裡什麼都算不上,大不了扔出去聽水花響唄。
狄採就明白了,師父這不是在幫赤書峰,這是在給他和小師弟出氣呢。
於是狄採也知道怎麼做了。
就在狄採準備上赤書峰的門時,婁子塵已經衝回執法堂,讓人去把簡廷同行的兩個弟子也給提溜回來,以同謀的身份給關到執法堂裡。
剛回到赤長峰和上面稟報完的兩弟子被找上門來的執法堂弟子帶走,不僅他們,連赤長峰的弟子都驚呆了。
這倆人一去就沒再回來,也沒有訊息透出來,但婁子塵還在不斷的從外峰和赤長峰裡找弟子前去問詢,一開始還侷限於金丹修士,後來連元嬰修士都被傳召了。
大家都是有臉有身份的人物,誰願意被傳召?
但是,執法堂在宗門內地位不一般,雖然百般不願,他們還是不得不應召前去。
一連三天,不斷的有人被傳召,全是外峰和赤長峰的人,於是宗門內的弟子也琢磨出一點兒味道來,開始興致勃勃的看著。
一開始不想理會這事的簡真人得知連他的弟子都被問到了,頓時一臉黑色。
他沉默了一下後招來徒弟道:“你去一趟赤書峰,和那林清婉說清楚這是誤會,讓她出一份切結書送到執法堂。”
他的徒弟猶豫著沒動。
簡真人蹙眉,“怎麼了?”
“師父,弟子昨天便去過了,如今宗門內說什麼話的都有,所以弟子想私下把這事解決了,昨日就去了一趟赤書峰,不過林師妹說一切憑執法堂做主,若真是誤會,便按照誤會來辦。”
簡真人黑著臉問,“不是誤會,難道簡廷還真背叛宗門了?他圖什麼?”
徒弟低著頭道:“現在赤書峰告的不是簡廷叛宗了,告的是簡廷傷害赤書峰的人,強搶了赤書峰的財物。”
簡真人一時忘記了言語,顯然沒想到赤書峰這麼能屈能伸,這麼快就變了說法。
他的徒弟剛開始從林清婉那裡知道訊息時也很驚訝,所以此時對他的師父表示理解。
半響,簡真人才問,“赤書峰想怎麼樣?”
弟子也知道一些師父和甘士書的恩怨,沉默了一會兒道:“師父,不如讓簡廷認下這個罪,我們做些賠償就是了。”
簡真人沉著臉沒說話。
弟子道:“雖然名聲有些不好聽,但總比這樣僵持著好,再讓執法堂從我們外峰傳召弟子去問詢,最後也總能查出來,而且影響更壞。”
他嘆氣道:“若是有紛爭的是其他山峰,自然有別的辦法解決,但這是赤書峰。”
他上次去找林清婉底氣都不是很足,因為林清婉弄這一出,顯然也是知道甘士書和他師父關係有多不好,不然也不會得罪得這麼巧,抓到的人正巧就是他師父的管事和族人,以及赤長峰的弟子。
簡真人繃著臉思考半天,最後輕笑一聲道:“倒是小瞧了他,臨了還收了個好弟子,這脾性倒跟他有幾分相似,就不知道她能走多遠。”
他道:“既然你拿定了主意,那就去做吧。”
“那赤長峰那邊……”
“把你剛才說的那番話和赤長峰的人也說一遍,他們願意聽就聽,不願意就讓簡廷把人拉下水,反正他招了,執法堂再查也不是查我們了。”
弟子應了一聲,躬身退下,開始想辦法去探望簡廷。
簡廷被關在執法堂內都快崩潰了,他一再強調,“我沒強搶,就是想借用一下玉壺。”
婁子塵面無表情的問,“借用?和主人說過了嗎?何況你還傷害了隨行的赤書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