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一把握住他自殘的手。她感覺到這人的肌膚,似乎已經比剛才更加燙了。
她仔細端詳被她制住的人,白皙的臉上滿面赤紅,嘴唇已經被咬破了。
他看向她的方向,喘息不止。他本身的嗓音並不是平常男人的雄渾,而是帶著一股清冽的乾淨。
此刻她都能聽到之前那把乾淨聲線成了喘息和喉嚨裡的嗚咽,不由得一陣頭皮發麻。
這模樣,是被餵了多少紅塵醉,她的那個死鬼師叔該不是把宗門裡所有的存貨都端出來,給人灌下去了吧?
明枝心裡想著,面前的人似乎行為古怪了起來,他又貼過來了。但是才接觸到她,渾身一顫,又一把推開她。
明枝已經耐心耗盡,她原本就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在宗門裡,好脾氣的人也活不了多久。她揪住面前想要逃離的男人的衣襟,直接重重的按在地上。
“事不過三,你沒聽過嗎?”明枝直接在他上方,“我忍你一次,你竟然還真的以為我聽你的了?”
她手裡的男人躺在那裡,氣息越發的急促,“殺了我。”
“……”明枝笑了,她低頭下來,在他耳邊說,“好啊。”
可是下刻,她的手指輕輕的貼在他的唇上,輕輕的來回逡巡。
她聽到他的呼吸變了,而後手指直接挑開唇破入其中,手指上沾上的她傷口上的血跡直接被她擦在了他的舌頭上。
明枝心裡湧出一股暴虐的肆意。她迅速一抽手,躲過了他牙齒的咬合。
哪怕到了此刻他還是殘留著一絲理智。
“不過這樣才好。”明枝笑了笑,既然師叔留下這麼大一個便宜給她,她自然也不會放過了。
外面的夜風灌進來,把屋子裡頭的血腥味都沖走了大半。這樣倒是看起來好了很多。
她提著他的衣襟,一路往內室裡而去。
她動作粗魯,絲毫不管拖行的時候,手上的人軀體撞到了哪裡。
“你要幹什麼?!”
被她甩在床榻上的時候,他只來得及問了一句。
“你說呢?”
少女進來開始就一把揮滅了內室內的燈。
他側躺在床上,身後落下來的烏髮蓋住了他的小半張臉。露出那隻眼睛絲毫不退讓的盯住她。哪怕他此刻靈力全都用於圍困住識海里的東西,根本不可能來對付她。
他還要掙扎起來,明枝不耐煩的直接扯了他的衣帶,讓後直接把他的手綁在床頭。
“你敢!”他的話突然戛然而止。
發狠的話語在柔軟清涼的觸感下,倏然化作喉嚨裡一聲嗚咽。
明枝對男人的隱秘只存在上輩子在某些小片子裡看過,現在她還頗為好奇。
他渴望又抗拒,但雙手被綁起來之後,他所有的抗拒都成了枉然。
他的軀體突然顫抖起來,額角的青筋從肌膚下爆出,他不聽的顫抖,軀體的戰慄越來越重。
他垂死一樣的揚起脖頸,肌膚下細細密密的滲出汗珠,汗珠佈滿了肌膚,突然身邊了些許光亮,不知道什麼時候,床榻前的燈火被點燃了。
汗珠蒙在肌膚上,他似乎是痛苦又或者是別的,幾乎是到了極點,肌體都劇烈的動起來。汗水浮在肌膚上,於燈光下折出潤澤的光,幾乎下肌理下肌肉的線條溝壑都勾畫的清晰,原本並不明顯的喉結,此刻也上下滾動。
他揚起頭顱,雙目緊閉,不知道是不能面對自己此刻的模樣,還是別的不能出口的原因,突然他身體重重一顫。
過了小會,他才慢慢緩過來,而後睜開眼,帶著那股脆弱琉璃一般的美麗和蠱惑。
之前那股犀利和凜冽到了此刻,全都絲毫都不見了。
身體裡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