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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他有情有義,是一個負責任的丈夫。”盛望搶在他的面前把話說完了,蕭鎮南還沒來得及指責呢。
“他倒是有情有義,那公司怎麼辦?”蕭鎮南著實算不上是一個聰明的人,他太心急了,一個沒有什麼耐性的人是不適合做生意的。
“公司現在亂成一團糟,還不是隻有我來幫忙處理。”
“公司現在沒有亂成一團糟。”盛望冷靜的看著他,然後出聲道:“這不勞你操心了。”
“你以為我想要操心嗎?公司裡面人心惶惶,蕭一耘一出事,股價就跌了下來,難道不需要向股東那裡給一個交代?”
“交代?什麼交代?”盛望聲音沉穩,但是話語卻像是帶著刺一樣,“蕭一耘沒事,公司的事情我也可以幫忙處理,所以,沒有什麼需要交代的,也沒有什麼需要你來操心的。”
“盛望,你……”蕭鎮南早就知道是一個牙尖嘴利的女人,但是沒想到她都躺到病床上了,還這麼能說。
顧盼如阻止了蕭鎮南繼續說下去,她看了一眼盛望,臉上掛起偽善的笑容:“你可能誤會你爸爸的意思了。”
她繼續道:“不管如何,我們都是一家人,一耘現在躺在病床上,有不少人都盯著他手裡的東西,與其交給別人保管,不如交給自家人。”
盛望深呼吸一口氣,道:“自家人,盼著他死的自家人?”
她搖頭道:“我相信他不會同意的,而且他傷的不重,很快就會好起來,所以你們不用擔心了。”
盛望油鹽不進,顧盼如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們也無話可說,希望你能夠處理好,不要辜負我們的期待。”
盛望冷著臉回應。
這顧盼如,是在威脅她。
等他們兩個人都出去後,盛望望著隔壁病床的蕭一耘,跟他說道:“你聽到了吧?你家裡人趁著你躺在病床上,打算欺負我。”
蕭一耘動了動手指。
盛望就知道他沒有睡著,只不過剛剛蕭鎮南和顧盼如都以為蕭一耘還在昏迷當中。
盛望其實不太願意他聽到這些話的,但是後來想了一下,他對蕭鎮南早就已經沒有什麼感情了,知道蕭鎮南是一個什麼樣的面目後,之後他才不會被優柔寡斷。
不過這都是盛望的猜想,以蕭一耘的個性,他自然是能夠很好地處理這件事情。
只是眼下,蕭一耘的傷一時半會兒還好不了,公司確實需要一個人來幫忙處理事情。
盛望捂著腰,心裡面在琢磨著事情。
在蕭鎮南離開後沒多久,時昭終於趕了回來。
他手裡還提著行李箱,能夠看得出來,他下了飛機就趕過來了。
“怎麼樣?”時昭接到訊息時,他還在外地出差,他趕忙處理完自己手頭的事情,然後定了最早的一班飛機,但是飛機晚點,所以這個時候才到。
“沒事,醫生說手術很成功,但是不太能夠保證會不會有後遺症,這也是我一直很擔心的問題。”
時昭也是醫生,雖然是心理醫生,但是心裡面也有一個大概概念。
“嫂子別擔心,蕭一耘這個人的腦子比較聰明,就算是有什麼後遺症的話,那也應該是變得不那麼聰明,但是他的那個不那麼聰明,肯定也比正常人聰明。”
時昭為了安慰盛望,說了一大段的繞口令,盛望還沒有做出反應,虞碧巧先出聲嗆道:“你這個人不會說話的話就閉嘴,在這裡說些什麼呀?”
“???”
“你給我閉嘴吧,蕭一耘一點事兒都不會有!”
“我又沒有說他有事?”
“那剛剛是鬼說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