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門心思想著一如往常,可如今商太子被困,我主動提及,他這般上心鹹笙,此刻不緊張才更顯得更怪異。皇后站了起來,道:“難怪陛下要派人去南梁此事不差清楚,連本宮都睡不下了。
那…到底有什麼問題?
皇后沒有說話。
商太子不信湛禎,他們又何嘗信得過鹹笙:原本覺得她一個弱女子也沒什麼,可如今事情存疑,怎麼也不能就讓她踏踏實實躺在太子的被窩裡。
這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太子色迷心竅:會不會突然被她捅上一刀。
她揉了揉額頭,心裡驚疑不定。
霙嬤嬤道:“那咱們月底祈福…
這都是給天下人看得。“皇后道:“話放出去了,禮部也在準備了:衣裳都在定做了,自然非她不可,到時百姓齊聚,三軍護駕,料她也耍不出花樣。
您也不必太過擔心:依奴婢看,這公主是個聰明的,聰明人可不會做傻事,何況她那嬌弱身子太子也非庸才,應該不是什麼危及大晉的秘密。
本宮也這麼想。“皇后嘆息道:“但她藏著事兒,如何能叫人踏實了。
湛禎實在頭疼,他這對父皇母后平日裡個頂個的不著調,在大事上又個頂個的精明,他一個沒分寸,態度就把自己賣了。
他不敢告訴鹹笙,一如既往在睡前鬧了他一會兒:等他睡著了,才看著他精緻的容顏開始發呆。
成笙生的幾平比女子還要柔弱,他無法想象,揹負著這一切,他究竟是如何能做到泰然處之的。
父皇母后的態度讓他清楚的意識到了鹹笙所處的位置有多麼危險,他心裡忽然陣陣痛,恨不得直接生出雙翅來,抱著成笙飛回大梁,去過他的安生日子。
他有些恐慌起來,如果事情一旦敗露,自己要如何顧得住鹹笙。
他渾身緊繃,輕輕將懷裡沉睡的人抱緊,綏緩抿住了唇,須臾,他放開了鹹笙,冒雨而岀,來到寺外,發出一聲悠長的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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