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鬧,你為什麼不讓我抱你上去休息。”
這句話不是問,而是肯定。
“我不讓你抱,不是拒絕你,而是我覺得丟人。”
對,丟人。
胡亂瞎掰的話,把她自己都說的相信了,她溫暖錦什麼時候怕過丟人。
但是這戲還是要做全的,繼續口齒不清的說道:“我就是……不想讓其他人看到,我怎麼說,也是一個軍人,軍人怎麼能讓人抱呢?”
聽著她說的那些話,霍霆琛忍不住的嗤鼻一笑,有些輕嘲的道:“你還知道你是個軍人呢,那你看看你現在這個形象有一點軍人的樣子嗎?哪個軍人像你一樣喝醉酒,耍酒瘋的。別忘了你的身份還是一個總統夫人。”
“你不要老是提醒我,我知道我還是你的總統夫人。”
看她說自己挺清醒的,霍霆琛忍不住又問她:“你既然知道,不用我提醒你,那你知不知道我還是你男人?”
話音落下,就看見她眼睛死死盯著自己,也沒有說話,那表情好像是在思考什麼。
他第一次看見溫暖錦喝醉酒的樣子,莫名覺得有些動容的。
可始終聽不見她說話,霍霆琛看著她故作生氣的樣子問道:“怎麼,你是不記得我是誰了嗎?”
可能是感覺到他的怒意了,她下意識的打了個寒戰,敷衍的道:“嗯,你說什麼都對,你說你是我男人,那你就是我男人唄。”
這回答霍霆琛一點都不滿意,看著她的眼神也漸漸的冰冷起來。
“那你的意思,如果我說我不是你男人,你就當不是了?”
溫暖錦抬頭,眼睛裡帶著天真的問道:“那你都說不是了,那我說是有什麼用嗎?”
霍霆琛看著她不做答。
兩個人對話可把一邊的葉深給嚇到了。
一個故意那樣問,一個喝醉酒的可能什麼都不知道,在做什麼說什麼,可能她都不知道的人也就那樣回覆。
這一問一答的對話總讓他感覺,一會兒是不是就各走各的,誰都不理誰了。
葉深微微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心裡說道:“太可怕了,可能也就夫人敢這樣跟閣下說話了吧,換做別人,一句話都回答不上來。”
因為霍霆琛出來接人,總統府上下的燈光都開著,可很久不說話的空氣裡,讓葉深感覺,這比關著燈的黑夜還冷呢。
一陣微風吹過,即將入秋的風,有些微涼,溫暖錦打了個寒戰,說道:“冷!”
霍霆琛聽到,臉上帶著嘲笑的,說道:“活該!”
接著就是二話不說的,將她給抱了起來。
在溫暖錦要掙扎的時候,霍霆琛在她耳邊壓低聲音的說道:“你在動,今天晚上你就別想休息了,正好,酒後更有感覺。”
他的話音落下,溫暖錦的身體立馬僵在霍霆琛的懷裡,一動都不敢在動了。
看到她真的聽話了,霍霆琛得逞一笑。
回到房間以後,溫暖錦直接就鋪在床上,抱著被子悶聲說道:“頭疼,我想睡覺。”
看著她這個樣子,霍霆琛皺了一下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