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的江月,再也沒有了孤單漂泊的感覺。
她覺得村子裡的所有人都是她的親人,為了這些親人,她一定要努力。
不僅要學好蠱術,更是要學一些致富的法子。
她一定要帶著自己的親人們過上好日子!
江月有了奔頭,整個人的精氣神都立馬變得不一樣了。
看著越來越小的牛車,江月擦了擦眼淚,把包袱背起來上了大巴車。
……
大巴車依舊是在花城就停了下來。
江月沒有立即上火車,而是去周家和張家轉了一圈。
人沒進去,只是在外面轉了轉,查探了一番江母有沒有在周家和張家動什麼手腳。
畢竟已經練了禁術的江母可不會真的因為周家和張家的防備不對兩家動一點手。
果然,江月分別在周家的東北角和張家的西北角發現了貓膩。
這兩個地方被江母做了一個蛇窩,裡面的都是毒蛇,若是長大了跑出來竄進兩家,咬了人是會要命的。
蛇是江母那隻本命蠱找來的,有些靈性。
江月自己就是蠱術師,自然不會對蛇趕盡殺絕。
只把自己的聖女簪拿出來,對準聖女簪上的小孔吹了吹,一段悠揚又清脆的曲調傳出,毒蛇們便自己從洞裡跑出來了。
而後江月將其用袋子裝起來,送到了花城附近的山裡。
江月沒有驚動周張兩家人,對這兩家人來說,他們只是在一個普通的中午聽到了一曲從未聽過的小調而已。
她也沒有和張父認親的打算,張父對她來說是張雅的父親,不是她的。
以前和江母相關的人或事就這麼過去,以後的江月只是江月,只是那個深山中的小小苗村中的聖女江月。
她的親人也只有苗村裡的村民們。
……
處理完了周林兩家隱藏的危險和麻煩,江月才買了一張火車票,坐著火車回了青鹿縣。
在縣裡取了些錢,買了些東西后才回了青鹿村。
她到青鹿村時,年已經過完了,村裡的幾個廠全都已經動了工。
村裡的所有人都忙的腳不沾地,知青院裡也沒有人。
江月便把自己從縣裡買回來的肉拿出來剁成了餡,跟著蘿蔔攪和在一起做成了包子餡。
又和了一大盆面,從裡面分出來一部分準備包餃子。
另一大部分則是放在面盆裡蓋住,放在了剛剛焯蘿蔔絲的熱水裡醒發。
負責做飯的女知青回來時,江月已經一個人包了半張案臺的餃子。
正在看鍋裡準備包包子的面醒發了沒有,一聽到聲響抬頭,外面的落日灑在她臉上,襯得她好似發光一般。
兩個女知青有些看呆了,聽江月喊了她們的名字才反應過來。
走到江月面前看著與之前有些不一樣的江月,咋咋呼呼的拉著江月說了好一會話。
又拉著江月轉了個圈圈。
而後才看著江月額間的紅痣道:“你怎麼給額頭點了個紅點,還怪好看的。我看著都想點一個了。總覺得你這次回家有點不一樣了,又說不上來哪不一樣。”
一個女知青看著江月眉心的紅痣,只覺得十分喜歡。
旁邊的另一個女知青觀察力倒是要更強一些,她看著面帶笑意的江月道:“不像是點上去的,像是自己長出來的。不過江月你笑起來真好看,人也看起來比之前活潑靈動了許多。
還,還多了一點……
唔,多了一點那啥。”
女知青想說神性,可又不敢說,生怕被人抓到把柄。
這段時間對言論管的越發的嚴了,不管是誰都不敢隨便說話,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