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呢。”
“然後呢?”
“然後就是我也不知道我能寫點什麼了……”沒錯,陳嘉宇叫陳梨安下來的根本原因在於自己剛才簽約,就覺得自己後面根本寫不下去,“而且這東西也不是說男主在自己的行業裡面多麼有名就可以逃脫女主控制什麼的。”
陳嘉宇錯就錯在在套路文裡邊還要維持自己想要書寫的邏輯。只是離開這樣的套路文,陳嘉宇覺得真正能看進眼的,無非還是自己這些已經有所瞭解的人。
開書一時爽,填坑火葬場,陳嘉宇現在是真的有些不知道應該怎麼把故事寫下去了。
“那如果你讓你家霸總投錢作為比賽獎金呢?”
“嗯?”
“就是說男主未必是那個贏家,但是霸總也確實是在支援男主的熱愛。”
“可是這樣就不爽了……”
你一句我一句的激烈,瞬間被‘不爽了’三個字澆滅,這回頭疼的就不再是陳嘉宇一個人。
“那你……”
“那我?”
“別學我說話!”陳梨安覺得自己氣得左手都要康復了,就差掄起來把陳嘉宇掄出去再給他考慮這個劇情應該怎樣發展。
長雲靜淌,貨船往來,遊人不多,街道上依然熱鬧。兩個在大榕樹下面沉默的人,顯然與周遭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那你男主靠著同隊的其他組拿了第一總行了?反正是男主自己選的合作伙伴。”
“但是男主自己想要達成的理想成功了,我覺得也算是爽點吧?”
“人家可能更爽一些情感上的,或者逆轉翻盤。”陳嘉宇一雙胳膊耷拉著,聳了聳肩,顯然是在打退堂鼓,“人家想看的多半是誰用個興奮劑贏了男主,結果被查出來取消名次,男主一躍成為第一的反轉。”
“興奮劑?也就是鑼鼓聲算是興奮劑,一響那真的是不知道自己是誰,只知道往上衝了!”
陳嘉宇白了陳梨安一眼,心道:你說的我能不知道麼?
“又或者誰毀了男主的道具之類的。”
“那這怎麼可能啊,咱們練舞獅的,誰不知道真出問題是會出人命的,敢去給人家條凳什麼的上邊藕斷,那不就是故意殺人麼?”依舊是陳嘉宇話音剛落,陳梨安就分毫不差的接了上來。
“你看嘍,人家可能喜歡的爽點,從根本上就和我們的現實情況不符,你說我寫什麼?”
“而且你沒聽說過一句話麼?如果按法律來,那多少霸總都應該槍斃!”很多為劇情和愛情服務的故事內容顯然都不是那麼合理,可陳嘉宇並不想因此就去塑造一些在舞獅隊伍中根本不會出現的狗血橋段。
寫這個故事,就是為了讓更多人瞭解舞獅的。傻兮兮的男主和看起來很尬的臺詞,實際上卻是陳嘉宇自己內心最真實的寫照——有一個機會給別人提要求的話,他頭一個想到的就是舞獅。
至於‘世界和平’這種顯然虛無縹緲,至少靠著一小撮人做不到的理想,只有陳嘉宇小的時候會拿出來說。
“你就寫,嗯……”陳嘉宇這麼說,陳梨安覺得還真沒什麼好寫的。
心中萬點愁思,好風色半分不入眼,陳梨安盯著面前的水和橋發著呆,眼睛都快盯對眼的時候,突然一拍手:“如果女主出錢給男主拍一個紀錄片呢?”
“誰看、”
“那故事裡的女主可以請當紅演員啊。”
“然後粉絲肯定都會去看,就會有很大一波反響,這個時候再讓那些明星給南獅、北獅做代言人……反正重點就在於,女主不缺錢嘛!”
“可是,你想沒想過,這些人喜歡的還不是舞獅,而是明星?”陳嘉宇低眉斂目,心裡的犯愁躍然臉上,“就像是我現在如果寫個明星同人,也會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