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的‘成功’。
陳梨安並不覺得這樣的文學對得起讀者,對得起這些文化,最關鍵的是,如果自己寫出這樣的文章來,陳梨安覺得也對不起自己。
“是那本叫……我忘了名字了,就是父親生病,直接回去挑起來戲班子大梁的那個?還說什麼大武生,結果戲臺上的舞獅跳高樁?”
這個情節陳梨安的是想起來一次笑一次——雖然不知道那個作者自己是怎麼想的,反正陳梨安自己想象出來的畫面就是北獅的獅頭在梅花樁上……主打一個不倫不類!
“不是,你和我應該看的不是一本。”陳嘉宇一個勁的擺手,“我這個寫的就不是梨園相關的內容!”
揉了揉太陽穴,陳嘉宇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一開始他以為這只是個例現象,沒想到越看越無語,不知道為什麼有很多人刻意的去書寫這些元素,卻好像從來沒有關注過這些內容,寫出來的十句裡能夠挑出八個問題來!
“這種書說實話還挺多的,也不知道是誰抄誰的,套路都是一模一樣:自己不在乎,和家裡面因此爭吵,後來因為家裡人生病、幹不了了,或者受到什麼刺激,突然就都會了,一下子就足以和人家比賽去了。”
“這不是瞎說麼?咱們這一年裡邊基本上都還是各種打基礎,就算是能表演一下,也不可能和人家練了多久的比……往那裡一放,無論是形、神還是流暢度,真的是高下立判!”
“不過這種故事其實也正常,年輕的時候,大家更願意追求一些所謂的新鮮事物……”其實再回頭的時候,有多少人只剩下悔之晚矣?陳梨安不好說,但無論是體育類的專案還是手藝,很多都講究一個童子功。
就算是舞獅這樣對童子功要求其實不大的,真的想要快速上手,至少得有一門相通的愛好,絕對不是一個一天天只會在網上和別人吵架,在學業和工作之外從沒有其他的人能一蹴而就的!
“或許第一個寫這樣故事的人,寫的是合理的,火了或者有正向反饋之後,被別人沒完沒了抄襲成了一種同質化的爛俗梗也說不定。”陳嘉宇突然想到了這個可能,“只能但願我這個故事不會被人瞎抄好了……”
“你先火了在考慮這個。”陳梨安一針見血。
“這話還能不能好好聊了?”
陳梨安攤攤手,示意陳嘉宇可以繼續說:“你先說說你後面打算怎麼寫吧?”
“接下來就是常見的,男主救了女主,女主後來失憶了,然後憑藉舞獅認出了男主。”
有什麼樣的經歷,就會寫出什麼樣的文章,陳嘉宇的每一個字似乎寫的都是自己的經歷。平日裡從來沒有想象過的肌肉記憶,其實真的像是緣分那樣難捨難分,偏偏會在不經意的時候展現出來。
“然後呢?”
“我還沒想好……”
陳梨安撇撇嘴,靠在椅子上,等著看陳嘉宇還能寫出什麼更尬的橋段來。
“其實今天我叫你下來也是因為這個。”
本想要把手機直接遞給陳梨安,看了看前者依舊沒有好的左手,陳嘉宇不得已變成了自己端著:“主要是我現在有些想不到能用舞獅創造什麼衝突。”
“這不是說霸總砸錢就能讓人理解的文化,也不是說惡毒配角一句封殺就能夠改變一個地區,讓這個地區都不能看舞獅了,然後男主就沒有錢掙了……這種衝突就像是胡說。”
“然後呢?”陳嘉宇說的對,這樣類似的橋段自己也看過不少,真的身處這個行業裡的時候,就知道這些無非都是胡說——哪怕真的瞭解一下,都不用從業,很多荒謬的內容都不可能說出來。
“更何況有時候大家只是兼職,像是咱們師父這種都少6要不是為了教咱們,額外的時間師父應該也來得及去找個兼職,哪怕開個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