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舞臺……”
“嗯。”
“然後我現在突然就在想,如果我給他弄一個半舞臺不舞臺的感覺呢?”關祺一邊兒說,一邊兒走到門外來,“就是說一開始‘主角兒’是被大雪掩埋的,然後站起身來,抖掉身上的雪。”
“然後自己開始被追光追著跑,然後繼續接上我之前設計那一段兒,就是拉著老奶奶刺繡的那個線,開始穿梭到過去……”
“嗯……”林沐鳶顯然是從關祺這破有些片段化的描述中,提取到了有用的內容,“你看如果這樣呢?”
“把雪就直接設計成一團絲?”
“哦!你的意思是老奶奶還沒來得及染色的一團絲!”
再熟悉,林沐鳶還是會被關祺這突如其來的‘靈感爆發’嚇到,咬了咬下嘴唇,細聲解釋:“其實我沒想到這裡……”
“不,我覺得挺好的,你提醒到我了!”
“完全可以哎!就是一團還沒有染的蠶絲,因為不會知道你們注意沒,現在很多那個蠶絲,我之前想要做什麼來的,買回來那個蠶絲就韌性等等方面,我覺得很不舒服,所以我覺得這個原料對於繡之類的應該也很重要……”
“在說了我們是最早的養蠶繅絲的國家,嫘祖就是以為偉大的女性形象,這種描繪女性形象的內容,我們就算是放到國際上,也是一個不錯的切入點,能夠有更多人員已接收,繼續看下去這個故事!”
關祺的思維過於跳躍,前一句還是劇情,後一句就到了受眾。只是五個人全都是全身心的撲在這上面,關祺就算是說的再‘抽象’,大家也能夠理解一二。
“你現在別光說,你畫這個絲線可比雪麻煩的多吧?”
“啊……冉寧你怎麼總拆我臺?我這不是……”
“哪兒是人家冉寧拆你臺?你先做出來再說吧!”龔玉笙怎麼可能不知道關祺的毛病?說的好的就做不好,做的好的有時候又說不清楚,只有外力逼迫下,才能不嫌麻煩的把設想真正變成現實。
窗外的雪,比月還要吸引人,關祺半天也沒有下筆,盯著電腦,畫一筆,刪一筆,畫三筆,刪五筆,蹉跎著歲月。
“你出去玩麼?”姜詩錦作為南方姑娘,雪對她的吸引力比對關祺的吸引力更大,“剛才他三個就說你肯定心不在焉,讓我提醒你出去帶上手套,不要著涼感冒了……”
故事裡的人物還沒被‘雪’埋上,關祺倒是被早就埋伏好的龔玉笙,帶頭兒扣了一帽子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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