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錦看出來門道了的,收回目光之後,姜詩錦就把眾人剛剛的情緒解釋的頭頭是道:“所以,我們剛才就是這樣,就像古人說過‘渺滄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須臾’,或許我們剛剛就是一樣的感受。”
“泰山是千年萬年屹立在這裡的,無論有沒有人煙,它依舊是雄偉。但是沒有人的時候,我們就很渺小,好像什麼也掌控不了,丟到深山裡去……很難說我們是否真的存在。”
“好好好,教育完成了閉環。”關祺一拍大腿,原本好好兒的意境,突然就被拉回快節奏時代的現實,“我天,我想到我那個開頭兒怎麼寫了!”
“哎呦,這底下這麼高啊,咱們纜車……呸呸呸!”
已經把眾人目光吸引過來的關祺卻沒有說大家都期待著的正題,反而是在意識到纜車離地不低嗯時候兒,被侵入性思維佔據了大腦。
“哎,我上次來可沒覺得是有這麼高啊,奇了個怪了也是……”
“你不是說上次來爬的十八盤麼?”龔玉笙翻了個白眼兒“正事兒不說,您就可個勁兒在這兒浪費時間吧!”
自從關祺開始毛手毛,眾人就一直分了幾分注意過去——這一直標誌著不一會兒之後的關祺能夠給出一些建設性的想法兒,可能並不完善,卻能獲得一個重大的突破。
“啊,啊啊啊,對對對,我想起來,是,是要說,就是我想到了我那個動畫的開頭兒麼,就是可以塑造一個沐沐那會兒說的那個。”
“哪個?”龔玉笙知道不逼一下,關祺自己是不會主動把那些零零碎碎的‘靈感’總結到一起,成為一個有邏輯,可實施的實際的。
“啊,就是沐沐剛才不是說了麼,就是我在想反過來麼,開頭兒可以不是有目的的,就是一個巧合,而且煩麼,一開始這個點就可以來自於煩啊,因為煩所以得有一個發洩口,但是這個發洩口是未知的,所以後面就很好展開故事了。”
笛聲響,驚來簷上飛來今晨雪,山路漫漫似登仙。山上的廟很多,尋找不到音樂的來處,倒是紅牆、青石與雪,總是少年人想要意氣抒情的境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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