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
這回倒是沒有人否認關祺的說法。只是姜詩錦似乎對自己現在的稿子還不算滿意,垃圾桶周圍又添了不少紙團兒。
有一堆人陪著,關祺也懶得一個人出去旅遊,就這麼耗了天過去,姜詩錦終於把自己想要表達的畫了出來,把圖紙交付給了龔玉笙。
“你看看還有什麼需要改的?”改了這幾天,姜詩錦對自己的設計還是很滿意的,小巧精緻的東西最是可愛,市場也從來不會小。
“嗯……”
龔玉笙大概掃了一眼。姜詩錦的設計確實是好,既能和漆器很好的融合,也能展現出文創的意義,只是……
“你這個,現在有個問題,就是……”
龔玉笙和姜詩錦畢竟不熟悉,話說到一半兒的時候被關祺使了眼色,有些呆愣愣的卡殼兒片刻,原本直說還沒什麼的事兒,最後弄得倒像是有什麼不能說的似的。
“哎,其實也沒什麼,挺好的。”
“你這麼說話,還不如不說!”自己這發小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機靈,什麼時候糊塗。只看表面,覺得人家姜詩錦性格好,最後說得和欲蓋彌彰一般。
“我算是懂直男這個詞怎麼來的了……”一旁待著的冉寧也沒給龔玉笙什麼好臉色看,“好話能說成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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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鈴還需繫鈴人,在場諸位都知道,即便自己再怎麼給姜詩錦解釋,也無非是把一件簡簡單單嗯事情越抹越黑,等眾人各自回家,難保姜詩錦心裡要怎麼想。
大家都沒說話,姜詩錦知道這事情的起因都是因為自己手裡這張稿子,一邊開口,一邊作勢就要把紙團成團扔出去“”“嗯……有什麼問題,你們直說就好的,我不玻璃心。”
“其實沒有什麼別的。”經過了這麼一番折騰,龔玉笙也知道應該怎樣說話才合適了,“首先你要相信我剛剛說過的,這個圖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只是咱們畢竟不是我師父廠子那種進貨和出貨的方式,所以咱們的產品需要儘量做到一點。就是隻有透過漆器髹飾技藝,才能體現出它最美的樣子。”
“哦,你說這個有道理!”龔玉笙話音剛落,關祺緊跟著就和捧哏似的把話茬兒給接了過去,“你說這個確實是個問題,不然人家要是那那種橡膠啊、塑膠啊一弄,價效比上比咱們這個高得多的多,到時候人家再借個‘漆器’之名,真的就分不清李鬼和李逵了!”
“嗯,我是這個意思。”
“而且我們是有成本的人,如果和我師父他們廠子那樣,咱們不用擔心血本無歸的話,其實這個設計已經非常好了,至少我是挑不出任何問題……就算是在我們那邊參加比賽,應該都沒有問題。”
話都已經解釋的這麼清楚了,姜詩錦也終於不再暗地裡自怨自艾,轉過頭來,開始正視這個問題尋找起解決方法來。
“我覺得現在咱們……呸呸呸,我們,龔玉笙不配被算進來。”關祺也不知道是想起了誰來,突然先冉寧一步提出了問題的癥結來,“就像是人家做服裝一樣,人家都得熟悉這些做服裝的料子。”
“咱們現在的問題就是隻顧著設計和想象了,但是咱們現在甚至還不熟悉這些材料本身的特質,以及一些經常遇到用來造假的材料都是怎樣辨別。”
“還有就是不造假,也有一些能夠作出類似效果的材質,這些東西在什麼方面上和漆器比起來會有優點和缺點?”
關祺連氣兒都沒喘就已經完成了一大串發言,直到龔玉笙欠兒欠兒的開始鼓起掌,前者這才坐下來嘆了口氣:“之前也是我太著急了,只想著咱們志同道合就一定能出效果,但是忘記了咱們從根本上都是剛剛瞭解到這項技藝。”
“咱們當中可能只有沐沐瞭解的還多一點,有一些相關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