撓被朝簡髮絲蹭過的地方,既然困成這樣,怎麼不乾脆在原來的地方睡覺,還跟他來小姚這邊。
被撥開的腦袋又靠回來,陳仰動了動鼻子,朝簡的頭髮裡沒有異味,身上也沒有,不怎麼出汗。
這半年朝簡頭髮染的顏色掉了,又染回去,一成不變的栗色,他對這個顏色有種極端的偏愛跟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