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陳仰點開了第二部 。
劇情很狗血,男主跟女主親熱的時候發現她身上的痕跡,咆哮逼問得知女主竟然是他小媽!
然後就是邊流淚邊親熱。攝影師花了心思,有些鏡頭拍得既有庸俗的愛慾,又不失悽美。
陳仰內心毫無波瀾甚至想笑,不對,是哭,他想哭。
就在這天崩地裂,世界動盪的節骨眼上,一通電話打了進來,是向東。
“你在幹嘛?”向東那狗比刻意壓低聲線,聽起來低沉有磁性。
陳仰脫口而出:“看字母片。”
向東不說話了。
陳仰也沒說話,剛才他那麼回答的時候,呼吸是平穩的,誰看片會這麼淡定啊,兄弟是死了還是轉性了?他從馬桶上站了起來:“你吃了嗎?”
向東:“還沒。”
陳仰:“那你去吃午飯吧。”
火速掛掉。
電話又響,陳仰按關機的動作一停,不行,這麼做就是欲蓋彌彰,他若無其事地接通:“怎麼了?還有別的事?”
“沒有,不是,有。”向東總算是從震驚的境地裡出來了,他哼哼,“別扯屁,我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