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明,她清楚知道自己不是凌老鬼的對手。
如果沒有穆同光與閆銘牽制,不讓凌老鬼趁隙攻擊她,單打獨鬥,三十招之內,她必敗。
所以,她出劍刁鑽,以一種極難纏的攻擊姿勢相助穆同光和閆銘。
地上,古風塵一消失,古耀便起身加入了眾道長行列,開始與外面奔來的邪力相鬥起來。
一直穩坐生門,支撐生門運轉的紀弘修卻在這時突然大喊道:“古耀,有人衝撞生門,試圖從生門入陣。”
古耀聞言,從法壇上抓過幾張黃符,手一拋,往生門外拋下符人金剛,清冷道:“堅持住。在沒殺掉凌老鬼之前,任何人都不能進來。”
能衝撞生門的人,除了凌家人,還能有誰。
那些躲在暗處的凌家人怕是已查覺到這方變動,所以跑來支援了。
紀弘修急得焦頭爛額,外面衝撞的力道越來越大,生門都有些扭曲了。
紀弘修畢竟才修道沒多久,一身道術全靠他的無敵陽氣支撐。這會兒古耀讓他堅持,他想了想,劍眉一橫,用劍劃破手腕,把一身陽血灌注進了陣眼中。
特麼的,拼了……今晚,誰也別想從他守關之處進來。
別說,陽血入陣,本來被衝撞有些不穩的生門,剎那間又穩定了下來。
陣外,凌煜眼露陰鷙,惡狠狠呸了一口:“有人守陣。”
煜老五:“可惡,這些人是怎麼摸到老祖閉關之處的?”
“鬼知道!”凌煜道了一句,轉頭看向不遠處正在起壇的凌敀宗:“二哥,你起壇做什麼。大陣封閉,你起壇也幫不了老祖,趕緊過來破陣。”
凌敀宗不慌不忙地穿上道衣,把一直被他禁錮著點漆黑魂棺置於法壇之上,聲色不明的道:“裡面那個,已經不是我們的老祖。”
凌煜與凌老五聞言一驚,齊齊出聲問道:“什麼意思?”
凌敀宗抬頭,望著前方大陣,嘆息道:“老五,老七,你倆不該來的。離開吧,去找老六,老六說不定有辦法讓你們逃過一劫。”
凌煜:“二哥,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凌敀宗垂眉:“你們心悸之症已發作,遠離此地,說不定還能保下一命。近距離……二哥也無法保下你們。”
凌煜:“這和我們心悸有什麼關係,不是老祖召喚嗎?”
“天真。”凌敀宗搖頭:“這是我們血脈回溯,所以引起的心悸。我們那父親,早在我們出生之時,便把我們的命交給了老祖。他現在正在掠奪我們的生機為力量,與內裡的人撕殺。”
凌敀宗頓了頓,續又道:“我們體內都有他下的咒。這咒平時不會發作,可一旦發作,便是他要置我們於死地時。我們七兄弟中,除了老六,其他六人都受了咒。”
說到這裡凌敀宗抬頭看了看凌老五:“老六其實也受了咒,但你們有個好母親,拼著換血一死的可能,也把老六的咒除了。而你……當年在你母親除咒之時,被父親察覺到,於是把你帶走了。你母親是有本事的人,她既然能解老祖的咒,那她必也留下了護你一命的辦法,你趕緊回去找老六。”
凌敀宗的族話,讓兩兄弟恍惚。
凌煜回過神,有些不敢置信,他木訥出聲:“二哥,你在說什麼?”
凌敀宗抬眸,打滅凌煜最後的幻想:“我們只是老祖的棋子。他既不把我們當後人,那便不是我們老祖。去吧,走得越遠越好。老三和老四心性狠辣,繼承了他所有風範,死便死了,可你們,二哥只能儘量……”
老五老六老七,三人年紀最小,好多事都沒有參與,天道說不定還給他們留了一線生機。
老五雖被長生不老誘惑,但有一個看穿一切的老六在身旁提點,雖行事有些極端,但也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