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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他因命格問題,天生不懼邪神。任何邪祟都忌憚他,連殭屍都不吸他的血……這種情況,術法一途倒是不用著急。
在山裡陪著紀弘修練了半天,太陽偏正,二人揮著汗水回了老宅。
老宅內,古耀正在雕刻咒符,見二人回來,他放下手中刻刀,抬眸道:“去洗洗,吃完午飯你們就回富津去。”
古初晴:“我請假為老祖護法吧。”老祖現在在關鍵時期,萬一……
古耀搖頭:“不必,我有辦法讓老祖保持清醒。”
古初晴微楞:“什麼辦法”
“蓬萊符術裡有一符刻,能守神臺清明。只要老祖神臺不暗,就不會魔化。”古耀指了指桌上那還未刻完的咒符:“不魔化,我們就還有時間去找解除他身上咒術的辦法。”
古耀頓了頓:“老祖閉關,只是隔斷咒引與他的牽連,並不能除咒。你回富津後,聯絡一下道協的人,看道協裡有沒有茅山道長在富津,有就請他來老宅一趟,看他能不能從老祖身上找出血嬰血的關鍵。”
“嗯,我知道了。”古初晴點點頭,打消了留下的主意。
大哥守老宅,她的確是該去尋找解除老祖身上咒術的辦法。
談了幾句,古初晴去浴室草草洗了澡,和紀弘修將就著吃了些飯,便開車去了富津。
在回富津的路上,古初晴打了個電話給張亭湖,想問問他有關血嬰的事,順便讓他幫忙聯絡一下富津附近的茅山道長。
張亭湖是她在春陽山上認識的道長,也屬茅山一派,修為在一眾道長裡算是比較頂尖的。
張亭湖一聽穆同光異變成紅眼殭屍是受血嬰血影響,當即回話給古初晴,說他晚上就坐車來富津,親自觀察穆同光的情況。
古初晴問了一下張亭湖有關血嬰血的事。
張亭湖沉凝道:“血嬰分好多種,但能生出嬰血的,卻只有一種血嬰。那就是在血嬰成型剎那,用與他同體胎兒心臟餵養過血嬰,會生出嬰血。”
張亭湖沒說,這種血嬰煉成極為殘忍。
血嬰,一般都只有即將落地的胎兒或是剛出生就死的嬰兒才能煉成血嬰,各種血嬰的煉製方法不同。但擁有血嬰血的,卻是最難煉成。
條件太苛刻,且還慘無人道。
凡是有點良心的人,就算煉血嬰也不會選這種方式煉。
這種血嬰須得是雙胞胎,出體的時間,還必須是母體吸進最後一口陽氣的時候,而出母體的方式是生剝母體。最後取母體宮血灌溉其嬰,其使嗆血而死。
然後,在他死後一柱香之內,抽取出嬰靈,使秘法餵養同胎兄弟心臟。
這種血嬰之所以與別的血嬰不同,便是它攝取了同胎兄弟心臟血的原因。
古初晴眉心微擰:“張道,血嬰下咒能解嗎?”
“能,但你老祖情況特殊。下咒的人用的是特別的血嬰,而你老祖又受其嬰血影響,想解怕不容易。”張停湖頓了頓,續又道:“我先看過你老祖情況,才能下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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