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面容,但也非毫無所獲。
最起碼,他證實了保安的話,知道今晚前來酒店的,非是一個,而是兩個。
因為,影片回放,衝出酒店的是兩團影子。
但這兩人顯然不想讓人認出他們,就算是衝忙跑出酒店,除去那個臉上畫著葫蘆娃的女子,另一人面目也被一團陰影覆蓋,看不清真面目。
但從身高上,不難出,同行的那人,應該是一個男人。
許是猜測偷襲的人是古家人的原因,周文石見邱寧鶴帶著一群過來,下意識就攔住了他們腳步。
他道:“跑了,我沒追得上她,攝像頭也沒有拍她。”
大夥聞言,都略顯失望。
“她既然有備而來,顯然不會那麼輕易讓我們發現。算了,上樓休息吧,明日咱們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邱寧鶴天真的認為,偷襲的人身帶浩然正氣,今晚偷襲必是有其用意,定不是什麼大患……
……好吧,邱寧鶴就是那麼天真。
房間內,苗飛把自己的懷疑告訴邱寧鶴。
邱寧鶴狠颳了眼自己的徒弟,一掃袖子,氣憤填膺地道:“那晚那姑娘如此大義,怎麼會做出這種宵小的事。阿飛,你不能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為師教過你多少次,做人要坦坦蕩蕩,那姑娘那日救過我師徒,你怎麼能懷疑她……”
苗飛翻了個白眼:“……”
簡直就是自找氣受。
他怎麼忘記了他家師傅的秉性了……
他師徒一輩子醉心於偃術,兩耳不聞窗外事,除了在斬妖除魔時會動動他的腦袋外,平時……平時那就是根直腸子,一通到底。認定的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他既然認為那女人是好人,這會兒,他告訴他真相,師傅怕是還以為他在誹謗救命恩人呢!
算了,算了,師傅這輩子沒救了。
還是自己多看著點吧,也不知道這些年大師兄是怎麼在師傅這天真的奇葩腦袋中討生活的。
苗飛摸了摸摸鼻子,認命妥協:“猜測,猜測,我就猜猜……”
邱寧鶴老眼一睨:“猜也不行,既然那麼有空,今晚就不用睡覺了,回去做傀命……你入門十四年,到如今還不能操控三個傀命,你大師兄都已經能超控四個了。”
“能一樣嗎,大師兄弟入行三十多年,再過二十年,我也能操控四個。”苗飛心塞,頂了句嘴。
邱寧鶴嫌棄地看了眼徒弟:“為師不想看到你,回去做傀命,明早交不出新傀命,就頂碗一天。”
“……”苗飛肩膀一聳,翻白眼吐氣,認命回房做他的傀命。
周文石回房後,站在窗戶前沉思了一會,摸出手機,給紀文達打了個電話。
他想問問紀文達,紀弘修找到的古家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以確定心裡的懷疑。
紀文達傍晚從公司回來後,就被紀弘修打過招呼。紀弘修說的很嚴肅,說如果周道士向他打聽古家訊息,無論如何也不能說漏嘴。
紀文達問弟弟為什麼。
紀弘修只說,古家似乎在躲避仇人,他們懷疑這個姓周的是古家仇人。
紀文達是人精,說話滴水不漏,毫無破綻,周文石註定什麼都問不出來。
而為了使古家滿意,為弟弟封印眼睛時更用心,紀文達說話時,還隱隱透露出,他們找到的古家人是個老者的訊息……
——
夜深人靜。
今晚註定是個不眠夜。
古初晴和穆同光急急而奔,片刻功夫就奔出東凱大酒店範圍。
二人身姿一縱,消失了在夜色之下。
回到家宸公寓,古初晴把工具箱放下,急急忙忙把從周文石和凌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