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
張亭湖:“初晴小友已經會過凌家人了?”
古初晴點了點頭:“當時只是懷疑,直到他被抓後才確定了他的身份。”
張亭湖:“他是怎麼被抓的?”
古初晴摸摸鼻子:“偷盜血庫!”
眾人:“……???”
吳道士:“難道凌家的邪功還需要鮮血助陣?”
古初晴搖搖頭,道:“那倒不是,他們偷血庫是為了對付我家老祖。”
古家已經暴露,有些事也不必相瞞。
百年前,古家有僵體老祖的事,在道界並不是什麼秘密,和古家稍微有點交情的人都知道。
雖百年已過,但這事,應該也被流傳了下來。
果不其然,古初晴話一落,吳道士就驚異道:“是你古家的僵體老祖嗎?”
吳道士的師門早年和古家也有些交情,幼時,他沒少聽師祖和師傅提起古家,後來古家沒了音訊,他師祖還曾暗中尋找過。
但那個年代,通訊不便,始終都沒找到。
“僵體老祖是什麼?”
吳道士回頭解釋了一句:“古家自煉自身,死後還以殭屍之體維護正義的先人。”
“那不就是殭屍嗎?殭屍……那可是魔物。”說話者大驚。
吳道長斜了那人一眼:“殭屍就一定是邪物了?時至今日,難道你還沒弄明白正與邪之間的定義。”
“抱歉,抱歉,我只是太吃驚了。”那人不好意思地摸摸頭。
吳道士懶得理會那道士,轉頭欣慰感慨:“有你家僵體老祖助陣,對付凌家那三百年的老怪物,應該不成問題了。”
古初晴嘆了一聲:“道長別抱太大希望,我家之所以百年不出世,那是因為我家著了凌家的道。身上揹著一個百年血咒,家族人丁凋零,現在就剩下兩個了。而且我家僵體老祖目前就只剩下一個,還曾經被凌老鬼掠走過……我們現在也在追查凌家人的下落。”
眾道士:“……”
吳道長眉頭緊夾:“你家僵體老祖也不是凌老鬼的對手。”
“沒有正面交鋒過,誰強誰弱暫時難分。但凌家人詭計多端,連我古家都中了計。”說罷,古初晴朝眾道士一拱手,道:“我老祖在世間行走,眾位道長遇上,還請手下留情。等凌家之事解決後,他自會迴歸。”
古初晴之所以坦然暴出穆同光,為的,就是給穆同光鋪路。
他畢竟是殭屍,世間不容。
倘若運氣不好,又遇上邱寧鶴這種狹義心腸爆滿的修者,那還不得被人追得滿世界跑……
他們目標是凌家,不是要和整個道界做對……
眾道士齊道:“應該的,應該的。”
古初晴:“我老祖特徵明顯,是紅眼殭屍。百年前他被凌老鬼掠走,曾身不由己做下一些事,還望眾道長不計前嫌,多多包容。如今他已清醒,必不會再犯其它業孽,如若真有那天,不用眾道長出手,古家必會親自處理。”
古初晴為了穆同光能光明正大行走世間,好話壞話都說在了前頭。他身份太敏感,不一小心,就會落入眾矢之地。
在場的又不是傻子,哪會聽不出古初晴話裡的意思。
古家最後一個老祖,曾經必是做過大孽,所以古初晴才會如此小心翼翼。
眾道長見古初晴這副模樣,心裡多生感慨,皆暗道世事無常。誰能想到,曾輝煌過幾百年的古家,最後落到這般境地。
“初晴小友不必如此,你老祖也是身不由已,這怪不得他,這筆賬得記在凌家頭上。”吳道長安慰道。說罷,吳道長話言一轉,問淳元忠:“元忠,那凌峰的家是不是在海市,家裡還有別的人沒?”
淳元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