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真尷尬”
不就是睡前看了幾個小哥哥的短影片嗎!
那顏值,那身材。
流點口水不是很正常嗎?
晚上睡覺夢點涉黃的內容不也很正常嗎?
至於嗎?
至於嗎?
至於嗎?
至於直接讓自己穿書嗎?
剛開始孟小麥只以為是自己的夢境太真實了,剛剛還在面前給自己跳脫 衣舞的小哥哥下一秒就被自己按 在了地上。
而且小哥哥的長相也變了,不再是美顏濾鏡磨皮之後的樣子。
但這個小哥哥明顯比剛才跳脫 衣舞的小哥哥膚色黑了很多,稜角分明的臉上一雙黑亮又猩紅的眼睛,眼神裡滿是狠戾,正怒視著跨坐 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啪”
孟小麥頭暈目眩,思維混沌,意識模糊,又口乾舌燥,渾身燥熱感覺像是喝了兩斤假酒,心煩意亂一巴掌就扇在了小哥哥的臉上。
地上的小哥哥瞬間臉就被扇的側到了一邊,麥色的臉上立馬就顯現出一個不怎麼明顯的巴掌印。
“在我的夢裡還敢瞪我,反了你了。”
這夢也太真實了吧!
自己的手怎麼真跟抽了別人一個大嘴巴子一樣火辣辣的疼。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身體最原始的慾望強烈地要求著孟小麥先把壓在地上的小哥哥吃幹抹淨。
不管了,反正是在做夢,速度速度,不然等會夢醒了就太不划算了。
不去糾結為什麼夢境如此的真實,也不去糾結為什麼腦袋如此的暈眩,盯著那微薄緊 抿的嘴巴孟小麥直接就 親了下去。
親半天小哥哥還是一副寧死不從的樣子,而且那兩隻軟綿無力的大手還一直在反抗。
孟小麥雙手撐起,不耐煩上手拍了拍小哥哥的臉。
“小貓一樣,就這點力氣,說你不是欲拒還迎我都不信。”
說完還吐槽,夢裡就是夢裡就是這麼的不貼現實,一個大小夥子怎麼可能就這點力氣。
吐槽完,雙手直接抓住那兩隻軟綿無力的手腕桎梏在了對方頭頂,邪邪一下笑。
身下小哥哥面色漲紅,咬牙切齒還是不停反抗。
這次孟小麥沒能再繼續,因為頭上的暈眩感越來越嚴重,直到肩膀上傳來巨痛孟小麥的意識才清醒了片刻。
用力推開還狠狠咬著自己肩膀的小哥哥,慣力讓孟小麥在推開小哥哥的同時自己也重重的摔到了旁邊。
頭也剛好磕到了旁邊一個拳頭大的石頭上。
恍惚間,孟小麥好像看到了一口井,不等看清一股不屬於自己的記憶海水般洶湧而來。
這是一個小姑娘的記憶。
模糊的記憶裡女孩生活在一個極度重男輕女的家裡。
家裡的大堂姐二堂姐為了給家裡的男孩湊彩禮錢,一個嫁給了瘸了腿的老光棍,一個嫁給死了老婆的老鰥夫。
現在自己的三堂哥也到了娶媳婦的年齡所以輪到自己嫁人了。
不用說肯定不是什麼好人家,這虎妞用了畢生的勇氣從大隊獸醫那裡偷了給牛配種的催情藥下在了村裡一個男知青程風的水杯裡。
因為她發現村裡那個改造老頭是這個知青的親爺爺。
打算先生米煮成熟飯,再拿他爺爺的事情出來威脅。
雙管齊下她就能嫁給這個知青了。
所以在看到男知青喝下催情藥後就趕緊偷偷告訴他,他爺爺在山上摔了。
程風沒有多想就往山上跑,剛進了山就覺得渾身燥熱心煩意亂頭腦發暈。
孟小麥看準時機喝掉剩下的催情藥脫掉自己的外套就穿個小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