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
“嗯！”
“經濟恢復的檔案是幾個月前才下達的。”
“所以呢？”孟小麥停下笑聲不解問道。
“所以之前的大大小小的企業都是國營的。”
“我知道啊，你說這麼幹什麼？”孟小麥還是不解。
“國營企業的稅收都是有明確資料的。”
“所以······”
問了一半的話孟小麥問不下去了，因為孟小麥已經知道了程風這會在笑什麼了。
所以經濟恢復前的稅務部不說是清水衙門吧也好不到哪裡去。
上上下下都知道的數字油水也不可能落你一個人口袋。
就算自己現在找到幕後主使自己可能也弄不到多少好東西。
自己前世看的稅務部哪個官員領導貪汙了多少錢，應該就是從經濟恢復後才找到下手機會慢慢開始的吧！
大概自己就是第一批讓領導們富起來的人吧！
“放我下來。”
臉上笑容慢慢消失孟小麥瞪著程風沒好氣說道。
“放你下來幹嘛，不去洗澡睡覺？”
程風面色嚴肅卻帶著笑意問出口。
“我現在就要去找那個 王康問問到底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來招惹我。”
“問出來能怎樣，人家就口頭威脅了下又沒對你做出什麼實際性傷害。”
自己剛剛說過的話這會被程風又原封不動地送回來，實在是令人心情不爽。
“程風你是不是看不得我高興？”
孟小麥沒好氣道。
“沒有沒有。”程風連忙否認，希望越大到最後失望就越大，我就是想讓你提前知道真相而已，絕對沒別的意思。
這話孟小麥打死都不信的，一直到洗漱過後躺床上了都不想理這會掃興的人。
直到覺察出程風抱著自己在出神才問道。
“你怎麼了，想什麼呢？”
程風緊了緊懷裡的媳婦開口。
“姚醫生今晚住在我家。”
“啊，這麼負責的嗎？”
“還住病人家裡！不過今天給你爸爸看的怎麼樣，有什麼結果沒。”
程風笑笑，“如果說我爸除了腿不良於行，身體和心理都沒什麼其他問題你信不信？”
“啊！不會吧”
不用給出答案光看孟小麥面上表情程風也知道孟小麥是不信的。
“我就遠遠見了你爸一次，但聽你平常描述的樣子怎麼可能心理沒問題。”
“是不是那個醫生不行啊，做什麼檢查了就說沒問題。”
“沒問題能整年整年不說一句話，不和任何人接觸，在房間一待就是一整天，沒問題的正常人別說這麼多年了，就是幾個月也會瘋吧！”
程風臉上掛著苦澀的笑容，“我之前猜測也許我媽和我爸一樣心理也是有些疾病的，只不過他們表現出的形式不一樣。”
“但今天姚醫生在我家待了一天後告訴我，初步判定我爸心理基本沒什麼問題，反而是我媽的心理疾病很嚴重。”
“啊？”
孟小麥更加不可思議了，努力回想自己和王女士的幾次見面情景，猶豫說道。
“你媽好像除了對我，對其他人都挺謙和有禮的，我實在是看不出你媽有什麼心理問題。”
“加上你爸的情況，我覺得·····”
孟小麥話說一半沒說完摸著自己下巴開始皺眉沉思。
“你覺得什麼？”
心事重重的程風在看到孟小麥的樣子後彷彿心情都好了些許。
“我覺得這個姚醫生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