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你和虎子進去吧,這會我們不適合一起出現在嚴家人面前。”
“哦,好!”
在門外孟小麥就隱約聽見了裡面的低泣聲,被悲傷的氣氛感染到,此時虎子的眼眶也是紅紅的。
“虎子!”
兩人剛進門,裡面就傳來一個帶著些許驚喜的女聲。
聞言其他人也都紛紛看了過來。
嚴家人虎子都是認識的,還沒來得及跟嚴爺爺嚴奶奶他們打招呼,幾人就踉蹌著腳步衝了過來蹲身一把就把虎子擁進了懷裡。
抱著虎子的父母和嚴奶奶悲慼的哭聲徹底感染了虎子,被擁進中間的虎子也放聲哭了起來。
旁邊幾個孟小麥沒見過的人也是紛紛上前勸阻。
半晌後,耽擱了好幾日的流程才重新開始。
一群人圍成一圈開始瞻仰儀容,虎子被嚴父抱在懷裡也隨著大家一起往中間看去。
不明所以的虎子只覺得中間好像 躺了一個人,但是誰虎子並不清楚。
因為那人的面部被一塊布蓋著,身上也是蓋著一塊紅色的布。
虎子並不知道,躺在中間的確實是一個人,還是自己的嚴爸爸,身上蓋的那塊紅布是他用生命換來的榮耀。
遺體告別後人就被送去火化。
幾個穿著著嶄新軍裝的人抬起簡易的棺槨一步步往火化爐子邊送去,後面的嚴家人此時已經是泣不成聲,嚴奶奶在孫子被抬起的那刻就已經暈死了過去。
延遲火化的這幾天,是在等虎子的回來,也是嚴家人最後能用到留住嚴烈的理由。
可終究還是什麼都沒能留住。
孟小麥雙眼含淚站在眾人後面,程風這會也在,只是沒有跟孟小麥站在一起。
等待的時間嚴父走了過來。
“小麥,這是嚴烈給你的信。”
孟小麥抬頭抹了下 眼淚有些意外但還是接過了嚴父手中的信件。
“還有謝謝你,你是個好姑娘。”
把信件裝進口袋的孟小麥有些疑惑看向嚴父。
嚴父往火化爐那邊看了一眼,轉頭聲音落寞。
“小烈的衣服是我給換的。”說著哽咽了下,“他的身體狀況我也已經清楚了,還有他也單獨給我寫了信。”
孟小麥有些驚訝,不過這也是情理之中。
“叔叔節哀。”
此時的任何言語都是那麼空洞無力,話落嚴父只點點頭重新去了前面。
摸了摸口袋的信,孟小麥又往角落站了站才重新拿出信件撕開封口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