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是你男人。”
一個用力人就到了程風懷裡,下意識孟小麥雙腿就已經盤到了男人腰上。
“好了別鬧了,幾天不見我們就不提別人了!”說完人就被程風給抱走了。
一會還得回家呢,孟小麥可不想雙腿發軟回去,程風不讓提孟小麥就故意一直說別人。
知道媳婦不想程風也沒強求只趟床上聽著自己媳婦碎碎念。
“你說楊雙雙是不是幾輩子沒見過男人啊,見到個男的就想撲上去。”
“嗯,還不如我媳婦,想都不想直接上。”
“我那不是神智不清嘛,不能當真。”孟小麥努力為自己辯解。
“你當時扇的是我那邊臉來著?”
程風狀似回想。
孟小麥抬頭狠狠在程風左邊臉上咬了一口,“這邊啊!”
程風伸手扯住孟小麥雙唇,“不是說記不清了嗎,怎麼記得這麼清楚。”
“唔,唔。”
被手動閉麥的孟小麥此刻想反駁都沒辦法,最終被程風壓著狠狠親了一頓才放過。
被親的渾身發軟的孟小麥軟軟躺在程風懷裡問起了一個很有哲學性的問題。
“你是受虐體質嗎,為什麼會喜歡上一個對你施暴的人。”
“還是你當時也是什麼見鬼的吊橋效應因為害怕心跳過快才喜歡我的?”
“什麼橋?”
“吊橋啊 !”
“哪裡有吊橋?”
對於為什麼會喜歡孟小麥這件事程風心裡大男子主義作祟一點都不想去面對,故意轉移話題。
“不是什麼橋是一種心理學上的說法。”
“你還懂心理學?”
果然沒幾句孟小麥就完全想不起自己剛才問的問題還沒得道答案。
“我不懂,就是知道一點點,對了,你爸爸那個情況有吃藥嗎?”
“我爸?”
孟小麥這才反應過來,對於抑鬱症這種心裡疾病在這個年代還是不被承認的,大家基本都會覺得是當事人看不開,想開了就好根本就不用吃什麼藥。
甚至在動盪的那些年本就在國內發展緩慢的心裡學還被打上了偽科學的標籤,極少數涉獵這方面的人都被裁製了。
“程風。”孟小麥轉身趴在程風身上認真說道。
“請個心裡醫生給你爸看看怎麼樣。”
程風皺眉看著孟小麥,“有用嗎?”
“不知道啊,這得看了才知道,不過國內應該很難好到,我明天去大哥那邊問問他有沒有熟識可以介紹的。”
“你們什麼時候結拜的,陳榮信叫你麥姐,你叫陳榮耀大哥。”
“跟你說東你跟我扯西,這不是跟陳榮信叫習慣了嘛,還要不要請心裡醫生了?”
孟小麥拍了程風胸口一下氣惱道。
程風想到什麼又些猶豫,深吸一口氣。
“試試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