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難,透過的機率肯定要比抽到難題的選手容易得多。
而且幾個競賽強勢大省入圍選手多,幫手也多,這也同樣是他們的優勢。
“出來一個擋槍的也挺好,”廣府就有一個種子選手跟隊友笑,“筆試滿分,提問的時候大家肯定都集火她了,說不定她連第三輪都進不去。”
“可不是,”另一個人也贊同的點頭,“那種省說不定連演講教練都找不到,到時候大家可別把她在臺上直接問哭了,那就反而變成我們欺負人了。”
幾個人哈哈笑起來。
就連泰南省內部,看好甄真的也不多。
跟甄真同屋那個女生,頭一晚上就提醒她:“你第一輪筆試分這麼高,到了第二輪,其他人肯定想方設法為難你,我這裡準備了一些可能的選題和應對問題,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復習一下?”
甄真有點意外,道了謝,真就把腦袋湊了過去。
“謝什麼,我又不是閻泊蘅那種小人,咱們都是一個省的,能進二輪就很不容易了,肯定要互相幫助嘛。”這個叫包柔的女孩子對自己其實也沒多少信心。
就像有些發達省份選手議論的那樣,泰南省經濟落後,有錢人也要少得多,最好的也就是像閻泊蘅那種,家裡條件好,還能請個外教,寒暑假的時候不時出國參加個夏令營冬令營,就已經是最重視的了。
但是聽說那些發達省份,有些條件好的選手,教練都是幾個幾個的請,有專門糾正發音的,有幫著調整儀態的,還有專門針對演講進行專業性訓練的,總而言之,投入的時間和金錢,跟內陸省份這邊完全都不是一個量級。
一聊起這些,包柔顯得有些灰心喪氣,嘆了口氣:“這種時候了,要是咱們內部還互相扯後腿,那就是真蠢了。”
甄真微微笑了笑:“說到底最後還是選手一個人站在比賽臺上,那些教練又不可能一起跟著上。”
然後她忽然指了指本子上一個選題:“這裡我覺得角度還可以再拓寬一下,這樣可以應用的範圍也更廣一點,還有這個case,要是在演講裡使用的話,提問者有可能用反例來攻擊,最好提前做好應對準備……”
包柔眼睛一亮,馬上拿起筆,馬不停蹄的記錄起來。
短短兩個小時,把自己之前準備的選題都快速過了一遍,包柔對甄真,已經從擔心變成了滿滿的信心。
“之前是我想太多了,那些人怎麼可能難得住你,哈哈真的好期待明天那些傢伙被你狠狠懟回去的樣子,”說起這些,她對自己的比賽都沒有那麼緊張了,“多謝你,我的思路和角度都擴充套件了好多,對明天的比賽也更有信心了。”
“也多謝你邀請我一起整理選題,”甄真笑,“過一遍各型別的選題,我的腦子也清醒不少。”
包柔覺得,甄真跟傳說裡一點都不一樣,雖然稍微有點認生,其實既不高傲又不冷漠,反而是那種很好打交道的女生。
而且特別厲害!
這時候,她已經滿滿都是星星眼,無比期待甄真在明天的比賽上大殺特殺的風光了。
第二天早上分組抽籤,甄真抽到了第二組的下午第4個,包柔則是第一組的上午場。
“等下我會去給你加油的!”雖然昨天因為太興奮很晚才睡,包柔看起來依然精神抖擻。
閻泊蘅看了那個明明和自己一個班,卻要去給他的競爭對手加油的同學,酸溜溜的說:“你是想去看她怎麼被問哭鼻子的吧?”
包柔對閻泊蘅翻了一個白眼:“心胸狹窄的蠢男人。”
噎得閻泊蘅半天說不出話來。
三輪比賽,不少人最怕的就是第二輪即興演講環節,準備時間短,詰問的問題也可能會很刁鑽,倒是到了最後一輪的提問環節,可能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