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幾家還在討論要怎麼辦呢。”
其實也沒什麼好討論的,就是胡家讓出股權,然後交由有實力的其他家補上,但是不管怎麼說,大家至少還是明面上的合作伙伴,起碼的體面還是要做到的。
說白了,就是一群體面人討論怎麼分而食之的問題。
但是臨近年末,大家的現金流都不怎麼充裕,想要優雅的吞下這口肥肉,還是一個技術活。
甄真手裡倒是不缺錢,但她已經拿下一幢樓,也懶得再多買了——這就跟同款式的包包,一般買一個就夠了差不多意思。
朱珍珍對胡家放出來的土地倒是很有興趣,順便能噁心一把那個老傢伙,也是一件讓人挺開心的事情。
“朱姐,你不擔心公司現金流?”反而是甄真替她乾姐姐操起心來,“又是幾十個億資金投進去,萬一像胡家那樣就得不償失了。”
可能從小窮慣了,甄真首先考慮的還是風險問題。
朱珍珍倒是不以為然:“沒問題的,我跟幾家銀行的關係都不錯,融資還是很容易的。”
甄真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了。
這時候,甄真在絕大多數人眼裡依然只是朱珍珍放在臺面上的工具人,幾乎沒有什麼值得在意的必要。
事實上,無論朱珍珍還是甄真,也都有意無意的放任了這種誤會——畢竟她的年紀還太小了,雖然資產豐厚,但是既沒有強大的家族做後盾,公司如今的規模也不夠龐大,至少不夠大到徹底隔絕某些人的覬覦和掠奪。
隱藏在朱珍珍身後,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甄真也早就看出朱姐對自己若有若無的保護,心裡十分感激。
最後一場談判結束,原本脊背挺直的胡老先生,這時候看起來也明顯蒼老了不少,不過至少,這次退出沒有虧損太多,讓他保住了根基。
朱珍珍這次搶到了大頭,原本以為,這老傢伙肯定又會對自己恨之入骨。
沒想到,老傢伙對著她反而泣不成聲,又是對以前的事情表示道歉,又是感謝她這次沒有趁人之危,等等等等。
把朱珍珍說得雞皮疙瘩都差點起來了。
她寧願被人叫毒玫瑰,也不願意被這麼噁心巴拉的感謝一通。
“那老傢伙……”朱珍珍揮揮手,“算了算了,大家都是在商場上混的,誰知道什麼時候也會碰上為難的事。”
雖然被很多人罵心如蛇蠍,手腕狠戾,其實絕大多數時候,她也不是那種斬盡殺絕的人。
“姐,我就是最佩服你這一點,”甄真笑著勾住她姐的手,“大氣!”
朱珍珍大笑起來,又問甄真:”對了,聽說你公司最近那部電影票房還挺不錯的,有沒有考慮海外發行的事?要是有興趣,我可以幫著你牽線搭橋。”
朱珍珍在海外的關係網,比在國內還要深得多。
“那就太謝謝姐姐了!我正發愁這一塊要找誰呢。”甄真甜甜的道謝。
“跟你姐說什麼謝?”朱珍珍笑著點點她的額頭。
透過朱珍珍介紹,聯絡上的海外發行公司對《末日旅者》也很感興趣,不過需要重新配音和錄製字幕,也不可能短時間就在海外登入影院。
與此同時,這一年的除夕夜,也終於到了。
朱珍珍昨天就飛回老家和家裡人團聚去了,甄真幫忙盯著工地那邊,也懶得舟車勞頓,乾脆留在京城,和梅霄雲一起過年。
“店裡生意太火爆,也只能委屈你來我家吃飯了,”梅霄雲笑著對甄真說,“不過我特地弄了只很大的帝王蟹,你應該會喜歡。”
“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挑,”甄真很有蹭飯者的覺悟,“我的腸胃已經在叫喚了!”
梅霄雲無奈搖頭:“你這幅樣子,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