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都給發洩出來,他指尖一縷引而不發的天羅氣網泛著一層瀲灩的紫色,又像是一簇紫色的火苗在跳動,這副劍拔弩張之態,可活像是下一刻便要將面前的東西都給盡數掀翻。
但在桌上那個笑臉擺在他面前的情況下,與其說是被逼到了極點的反抗,不如說更像是一種無能狂怒。
祝玉妍直覺這並不是個致命的危險,雖然她攏袖而坐,捏緊了自己袖中的天魔飄帶,更打算一旦有任何不對勁之處,她便當即抽身離去。
也果然讓她看到面前以茶水化作的笑臉,一滴滴水珠都像是在被無形的絲線引導一般流動到了該當歸屬過去的位置,直到變成了一行文字——
我想與兩位談談。
席應毫不懷疑,對方既然有能夠操縱這些個水珠與他們隔空對話的本事,那也想必會有這樣的本事,直接讓這些水珠化為寒刃隔斷他的喉嚨。
這與其說是個談話,不如說是個在屠刀之下的脅迫談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