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2 / 4)

得厲害。

葉潯笑問:“他們兩個怎麼到了一處?”

“應該是大舅爺難得清閒,午間請侯爺一同用飯,兩邊又都盯著徐家人的動靜,已經知道這邊的事情了。”

裴奕和葉世濤策馬到了巷口,前者打個手勢,勒住駿馬韁繩,“先看看。”

葉世濤頷首一笑。是該先看看裴奕的護衛身手如何。畢竟,他們不可能每一次都能及時出現。

裴奕吩咐身後隨從:“封住這條街巷,別讓閒雜人等看熱鬧。”

隨從稱是而去,守在巷口,表明身份,不允人湊到近前。

眼見著裴府護衛將徐寄思一干人等打得倒在地上哀嚎不已,裴奕這才策馬過去。

徐寄思此時已是鼻青臉腫,也是知道此時,才有裴府中人告訴他:“車裡坐的是我家夫人,你竟敢冒犯我家夫人?就該將你活活打死!”

徐寄思如夢初醒,那點兒酒意全部散去,心中懊悔不已,卻又氣得不行:這個裴夫人出門,怎麼也不在馬車上掛上裴府的標識?卻不知葉潯因著前車之鑑,再加上如今家門外樹敵不少,出門從來是儘量不讓人一看馬車就知是裴府女眷。

徐寄思聽得馬蹄聲趨近,強撐著站起身來,看到馬上的人是裴奕,心裡直發毛。

他這情形,說難聽一些,就是當街調戲裴奕的夫人,換了誰都會大為光火。

裴奕居高臨下地看著徐寄思,滿眼嫌惡。

徐閣老與裴奕之間似乎有些糾葛,徐寄思從來就知道,至於原由,卻是無從得知,徐閣老一家沒人肯告訴他。在這之前,他出于徐家人的立場,極其厭煩裴奕,只覺得這後生不知天高地厚,仗著是柳閣老的姻親就和徐家作對,實在是不知輕重,心裡便總存著幾分輕蔑。

可在此刻,他自知理虧,只得放下架子,賠著笑,道:“一場誤會,是一場誤會。我不知那女子竟是你的夫人,再加上昨日酩酊大醉,到此刻還未醒酒,言行間有冒犯之處,還請侯爺見諒。”說著又指一指沒出息地躺在地上申荶的一干人等,“可你府中的人下手也是不輕,將我的人打成了這幅樣子……如此,就算兩清了吧?”

裴奕指一指葉潯的馬車,“磕頭賠罪。”

“什麼?!”徐寄思愕然,要他給一個十幾歲的女子磕頭賠罪?“真是異想天開!我不過是言語上略有冒犯,哪裡需得磕頭賠罪?再說了,你裴府中人囂張跋扈,打了我這麼多人,誰又跟我磕頭賠罪?你不過是一個新入朝堂的後生,可不要這般的不知天高地厚!”

“不想磕頭賠罪也行,裴府的人也懶得受你這人中敗類的跪拜。”裴奕給了徐寄思第二個選擇,“只是,你要掛點兒彩。”

“你別欺人太甚!”徐寄思恨不得跳腳罵街了,“你動我一下試試?敢動我,我就把你告到皇上面前!”

裴奕漾出了笑容,目光卻冷如霜雪。他手裡的鞭子揚起,揮向徐寄思。

徐寄思終於明白裴府的護衛為何這般囂張跋扈了——由這樣一個人帶出來的,怎麼可能是善類。這念頭在腦海飛逝而過的同時,他迅速閃身躲避。

鞭子卻似長了眼睛一般,他避不開,心知臉上怎麼也要掛點兒彩了。

怎麼也沒想到,裴奕看起來不過是隨手輕揮鞭子,力道卻甚是狠戾。

徐寄思只覺得左臉頰下側似是同時被很多鋼針生生扯開了,痛感炸開來,他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

他的感覺沒錯。

鞭子的末梢綴著一根根鋼針。裴奕平時騎馬,都是以手掌拍馬,根本用不到鞭子。這鞭子是以防意外時充作兵器用的——他如今是文官,不可能隨身攜帶刀劍。

徐寄思抬手摸臉,鮮血瞬時染紅手掌。

旁人看向他,不由得同時發出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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