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3 / 4)

宋太夫人臉上已沒了笑容,執意要走,更吩咐隨身丫鬟去找宋清遠。

柳夫人見宋太夫人是個不上道的,索性道:“我命人去知會宜春侯,讓他直接去垂花門。”隨後吩咐丫鬟,“送客。”

客人沒個樣子,主人一絲顏面也不給,彭氏險些急得跳腳,情急之下也起身告辭,想著在路上週旋一番。

柳夫人卻道:“你留下,我有話問你。”

彭氏只得稱是。

宋太夫人氣沖沖地走了。

柳夫人開門見山:“你帶這對母子過來,用意不言自明。只是,阿潯的婚事你就別操心了,柳家自有主張。”目光輕描淡寫的落在柳氏臉上,語聲愈發和煦,“此外,你與葉鵬程選個日子,一道前來磕頭賠罪,給我們個說法。不肯認錯的話,休想在京城立足。”

彭氏面上誠惶誠恐,心裡則是不以為然。景國公與柳閣老是多年至交,斷不會撕破臉的,只要他們不撕破臉,她做過的事只能是個疑問,永不會有答案。再說了,葉鵬程最恨的就是始終壓制他的柳閣老,他怎麼可能向柳家低頭?至於她,自然是夫唱婦隨。

先前聽了葉潯那一番話,她掙扎過,想過善待葉潯的。可如今這事態,她只能一如既往。不利用葉潯為葉鵬程找個幫忙起復的人,他的仕途就斷了,日後便是襲爵,也是個毫無權益的空頭銜,不被落井下石才怪。

是,傻子都不會開罪柳閣老,可如果是柳閣老一直等待機會出手打壓的處境,那就只能另謀出路與他勢不兩立了。恰好,葉鵬程就是這種處境。

彭氏順從地應承幾句,再度道辭。

柳夫人端了茶,等人走了,問柳之南:“阿潯似是很反感宋太夫人,你可知原由?”

柳之南將早間垂花門那些事說了,忽閃著眼睛分析道:“表姐大抵是因宜春侯一見她就死盯著太失態,認為宋太夫人教子無方吧?”

柳夫人想想,倒也說得通。

柳之南又道:“可是,依我看,不是宜春侯失禮,分明是一見傾心。”

柳夫人剜了她一眼,“這話也是姑娘家能說的?”

柳之南不服氣,在那兒小聲嘀咕:“這是實話。沒這等事,世間哪兒有那麼多佳話?”

柳夫人語重心長地道:“風流、下流看起來是南轅北轍,實則不過一步之遙。你懂什麼?”說到這兒才發現自己被口沒遮攔的孫女帶溝裡去了,不耐煩地擺一擺手,“不說這些了。”

柳之南卻很同情宋清遠,想著你怎麼這麼倒黴?不過多看了葉潯兩眼,就和下流掛上勾了。

用飯前,兩名婆子給柳之南送過來一隻家貓,一條小笨狗。兩個小東西並排蹲在籠子裡,虎視眈眈地看著對方,叫個不停。

柳之南笑道:“這種家貓、笨狗,比那些金貴的貓狗有趣,我前一陣特地買回家的。”

柳夫人頭疼不已,“你另尋個小院兒去住,我受不了你這陣仗。”

柳之南咯咯地笑著,“我這就走,午間不陪您用飯了。”語必帶著丫鬟婆子貓兒小狗,去了父母搬出去之前住的院落。

外院有官員上門,說有要事稟明,柳閣老去了外書房,與人邊吃邊談。內宅裡,飯桌上只有葉潯和柳夫人。

柳夫人提了宋清遠兩句:“蒔玉閣那邊的丫鬟說,宜春侯應該是有些真才實學的。來日若不出意外,那孩子就要與你外祖父同朝為臣了,這情形當真是少見。”趁機試探葉潯對宋清遠的看法。

葉潯笑著搖頭,“京城年少成名的人可不少,我在內宅都聽說過好幾位,宜春侯哪一點能與別人比擬?”

柳夫人贊同地笑了笑,“也是,眼下還不是下定論的時候。”

下午,葉潯去了蒔玉閣,剛要進廳堂門,柳之南氣喘吁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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