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逸,“殿下有何指教?”
師庭逸道:“想跟你商量一下,佟煜和佟燁的去處。”
“去處?”榮國公蹙眉,“此話怎講?難道官員的調遣,也是殿下可以干涉的麼?”
師庭逸微笑,“我只是有耳聞。送你個順水人情,或是談談條件,都可。”
榮國公思忖片刻,眸色冷凝地看向炤寧。慶國公一案中,吏部尚書沒少出力——他不可能主站到到燕王那一邊,他是江式序生前的好友。這樣,就難怪師庭逸會這麼說。
是那個死丫頭背後做的好事!
興許還有江式庾那個吏部侍郎。
他們想讓他的兩個兒子外放,離開京城。
炤寧嫣然一笑,自顧自端過一小盤櫻桃,每拿起一顆,都要看一看、聞一聞,再用帕子擦拭一下,送入口中。
榮國公斟酌輕重之後問道:“殿下與江四小姐想要我做什麼,才能不干涉犬子仕途?”
“顯而易見。”師庭逸道,“蔣家。”
等到他與炤寧大婚,江府便是她的孃家、他的岳家。蔣家隨時可能與江家窩裡鬥,這是他們不能允許的事情。
而對於榮國公來講,蔣家只是他手裡眾多人脈中的一條,眾多棋子中無足輕重的一顆。
蔣家多年遠在邊疆,不論是炤寧還是他,都不可能迅速找到那一家人的軟肋,由此,才想試試能否走捷徑。
沒錯,他們這一次有恃強凌弱的嫌疑,但是,手裡有權利有優勢可以利用,為何捨近求遠?
不用才太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