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和,叫我們兩家成了這樁好事。”
太后冷笑一聲:“可眼下看來,容太傅的這個嫡長女,似乎並不將哀家看在眼中,哪裡還由得哀家說和?”
容枝枝:“臣女不敢!臣女未曾記恨世子妃,自也談不上要說和。”
“呵……”太后冷笑,端起茶杯,盯著容枝枝道,“哀家也不想與你虛以委蛇,你且說哀家的侄兒,你嫁不嫁吧!”
容枝枝淡聲道:“請太后恕罪。”
太后聽到這裡,手裡的茶杯便砸到了容枝枝跟前,茶杯碎裂,開水濺起,若非是因為冬日裡穿的衣服厚,容枝枝怕是要被燙到!
太后黑著臉怒道:“容枝枝,你當真是如此不識抬舉,半分臉面都不肯給哀家?”
謝氏立刻起身,過去扶容枝枝起來,嘴上還勸著:“枝枝,還是莫要惹得太后動怒,快起來。”
“你與相爺也不過定親了一日,事情也沒傳開,你回去將庚帖退回就是了。”
“相爺能夠許給你的聘禮,我們乾王府也一樣能許給你!何須要鬧成這樣呢?”
若是先前,肯叫容枝枝進門就不錯了,謝氏哪裡會許諾八百抬嫁妝?
可沈相都拿得出來,她家拿不出,到底也是少了籌碼不是?
容枝枝聽著只覺得想笑,謝氏看似為自己著想,實則今日之舉,不過是藉著太后逼迫自己罷了。
先前沈硯書惹了自己不快,自己不肯見他,他也不曾叫陛下直接賜婚來逼迫自己。
誰家更尊重她,高下立判。
且從前,謝氏決計不會許諾這樣的聘禮給自己,便當真是搶著的東西比較香嗎?
她緩緩掙開了謝氏的手,輕聲道:“多謝世子妃好意,只是容枝枝已經答應了相爺,斷無悔婚之理。”
太后黑著臉道:“容枝枝,你休要給臉不要臉!區區一個縣主,真當自己多了不得了,敢在哀家跟前造次?”
容枝枝恭敬地道:“臣女不敢!”
便是公主在太后的面前,也是不敢造次的,何況自己只是個縣主罷了。
太后冷笑:“不敢?哀家看你敢得很!日前你在大街上,欺辱哀家的侄女謝敏君。”
“哀家寬宏大量,未曾與你計較!”
“還將無蘅的婚事許給你,你卻給臉不要臉,怎麼?你莫不是瞧不上哀家,橫了心地要與謝家、與哀家為敵了?”
容枝枝不疾不徐地解釋道:“太后,臣女並未欺辱嘉柔縣主,當日不過是因為縣主看中了臣女先看中的東西,臣女……”
太后打斷道:“夠了,哀家不想聽你解釋!如此說來,這沈相你是非嫁不可,哀家你也是非要為敵不可了?”
眼看局勢越發緊張起來。
謝氏忙是道:“枝枝,快服個軟……”
日後乾王府是要交給無蘅的,容枝枝嫁給無蘅,將來就是王府的女主人,若這丫頭今日當真是令太后不滿至極,將來對乾王府也沒什麼好處。
容枝枝淡聲道:“臣女不敢與太后為敵,只是沈相,臣女確是非嫁不可!”
太后冷笑:“好!來人,將她給哀家拉到雪地裡,淋一桶冰水,哀家看她的嘴,是不是還是這樣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