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出話來。
陸時語見他沒反應,抓抓耳朵。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這個要求對於一個身心健康的年輕男人是多麼的殘暴。
把嘴巴和下巴頦全藏進臂彎裡,她十分體諒地慢吞吞地說:“其實,你想做什麼也是可以的,反正我那麼喜歡你。只要是你,沒什麼是不可以的。”
魏郯覺得自己心跳徹底亂了,喉嚨乾澀,可是小姑娘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太柔軟乾淨了。
這讓腦子裡剛起來的暴戾之心瞬間消失殆盡,散得乾乾淨淨。
魏郯嘆息一聲,翻身起來掀開她的被子,側身躺在她身旁。
“睡吧,我什麼都不做。”他伸出一條胳膊,將人攬進懷裡,溫溫柔柔地親吻她的額頭,說。
陸時語開心地給他掖好被角,自動自發地在他懷裡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熱乎乎的臉蛋抵著他脖頸,滿足地深吸一口氣。
“十三,我好喜歡你的味道。”
“什麼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