溼溼地貼在額上。
一年零四個月,487天,11688個小時。
她一直告訴自己要試著忘掉魏郯。
可是,太難了。
她矇昧無知的童年、她年少青蔥的學生時代、她最美的雙十年華……處處都有他。
怎麼可能忘記?!
洗了熱水澡,可是身上還是止不住地發冷,陸時語乾脆關掉空調。
她熱了杯牛奶,牛奶的熱度熨燙著玻璃杯壁傳導過來,可是她的指尖依然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