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笑容,她和陸時語成績不相上下,也達到了預期水平。
而魏郯拿下年級第一,在附中初中部直升入高中的同學心裡,早已習以為常。而其餘對他只聞其名,還不太熟悉瞭解的同學,看到他變態地把第二名直甩了二十來分,也是真心跪了。
魏郯再次一戰成名,成了整個年級名副其實的話題之王,人氣比起初中時期更盛。
教室外、操場上、食堂裡,隨處有女同學明目張膽地頻頻打量他,然後又湊到一堆嘰嘰喳喳地議論談笑。甚至在學校貼吧裡驚現匿名錶白樓,已經蓋了很多層。
可見其受歡迎程度達到了何等恐怖的地步。
而且,作為能考進重點高中的妹子,非常有當學霸的自覺性,竟然還在樓裡比成績。
成績不夠好都不好意思追男人!
陸時語在心裡臥了個大槽,突然把手機往課桌上一扣,發出悶悶的一聲。
十五分鐘刷了兩頁物理練習冊的魏郯停下筆,轉過來,兩人直接來了個臉對臉。
看她悶悶不樂的樣子,他問:“怎麼了?心情不好也犯不著拿手機撒氣。”
午後金燦燦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照進來映在他臉上,讓他一側漆黑的瞳仁變成了剔透的琥珀色。
他眉眼間的稚氣又褪去了些,介於少年和男人之間,輪廓乾淨凌厲。他微眯著眼,濃密的上下睫毛糾纏在一處,挺直鼻樑下的嘴唇,泛著健康的水紅色。
要命了!這人的五官組合在一起,完全是任何尋常少女看了都會怦然心動的完美長相。
而且,面板底子超好,還!不!長!痘!
天理何在?
陸時語那古文知識並不太豐富的腦袋裡,想到了一句詩詞:白石郎,臨江居。前導江伯後從魚。積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豔獨絕,世無其二。
媽耶,她又在胡思亂想什麼呀?
魏郯忽然一動,傾身靠近。他的氣息混著寧靜的北歐森林味道,極具侵略性地將陸時語籠罩起來。
“陸時語,這兩天到底有什麼事,為什麼躲我?”
莫名其妙地,陸時語覺得她好像是個出軌渣女,敏感多情的小男朋友已經開始疑心了——你為什麼躲著我?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她被自己腦補的畫面嚇到了,好半天沒說出話來。
魏郯看起來並不打算讓她糊弄過去,他乾脆完全轉了過來,一隻腳踩在她椅子腿之間的橫樑上,一隻手隨意搭在她的椅背上。身體語言清楚地表現出他的意思:到底怎麼回事,你給老子說清楚。
這會兒是午休時間,教室裡的同學不是在寫作業就是在補覺,還有幾個在玩手機。
雖然還保持在安全距離之內,但陸時語沒來由地被他帶來的壓迫感壓得有點喘不過來氣。
為了證明似的,她刻意地直直盯了他幾秒鐘,才道:“沒有呀,我哪裡躲你了,我自己怎麼都沒發現?”
魏郯垂眸看她,沒說話。顯然完全根本不相信她剛才說的每一個字。
陸時語乾脆站起來,清了清嗓子,說了句:“我去買水。”
跑出教室好遠,陸時語才喘著氣站住。她突然想到了一種解釋,她覺得自己會把魏郯的臉代入到未來男朋友,是因為她與魏郯太熟。兩人是同學又是同桌,每天相處的時間比她和爸爸、弟弟加一塊還多呢。
對,一定是這樣。
陸時語買了瓶水,伏在走廊欄杆上,目光投向不遠處的籃球場。
剛結束月考,繃著的神經可以鬆一鬆了。球場裡有不少男生在打籃球。看了沒一會兒,她就嘆氣。
天天和魏郯在一起,她的審美不知不覺被拔到了天花板的高度,看其他男生的眼光不自覺地帶上了比較和